向霍於沉，問他：“你一個月給她多少的額度。”
“忘了。”
霍於沉忍著傷痛淡淡道，無視妹妹求救的目光。
她沒錢就要，向來沒個數。
他也沒算過，左右不過幾百萬的事。
“你說。”奶奶重聲問霍於佳。
她小聲回答：“五百萬。”
“從這個月起，降到五萬吧，治腦子的話，我出錢。”
霍奶奶說完，精氣神徹底跟不上，張婆趕緊扶她上樓休息。
霍於佳敢怒不敢言，五萬？她連個包都買不起。
她平日裡大手大腳慣了，哪有什麼餘錢。
這下跟姐妹們出去聚會，還不得被笑話死。
她慼慼討好霍於沉，拉長尾音：“哥……”
“滾。”
霍於沉冷漠推開她，踉蹌朝外走去。
宋西見狀連忙上前攙扶進車內，短短几步距離，血與汗浸溼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