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後撤，撞進他寬厚的胸膛裡。
霍於沉大手抓住她的肩膀，滑到腰間，強行把她往休息區帶。
站在旁邊看著雲寧藍和別人言笑晏晏而忽視自己。
這種感覺宛如有上萬只螞蟻在爬，不好受，不能忍。
“霍於沉，放開我！”
她低聲呵斥，跟老師交代結束後陪她吃飯。
不能因為他再次向老師毀約。
“嗯？”他警告用鼻音發出不悅訊號。
手裡的繩子鬆一鬆，她的心就開始野了，是他給的縱容太多了。
“今天的外出時間已經到了，回去吧。”
看似哄她的話，其實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雲寧藍震驚他厚臉皮程度，臨時想出這麼無恥的規定。
“我沒答應！”她咬牙反駁，哪門子的門禁時間。
霍於沉神色不變，側身隔絕大部分探究目光。
“不用你答應，我定的。”
說著把她推到沙發上坐下，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
“休息會兒，我讓人去告知老師，之後我們離開。”
雲寧藍偏頭移開位置，和他相距半米遠，無聲抗議。
霍於沉霸道把人帶回身邊，反手握住她的手腕。
修長的手掌被他包裹住，顯得有些秀氣。
每根指頭都被他捏了捏，像是找到了某種好玩的遊戲。
雲寧藍在心裡吐槽一句幼稚，索性閉眼不見。
很快霍於沉派過去遞話的人回來，他起身帶她離開。
回去時並沒有要司機，霍於沉專注開車，倒是讓她舒口氣。
不用跟他交談真好，她坐在副駕駛上裝睡。
“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你還是淳大師的得意門生。”
霍於沉磁性的聲音響起，邁巴赫緩緩停在紅燈前。
他知道她沒睡，這不是她的作息。
以往他知曉雲寧藍拜入淳于門下，但以為只是有個名頭而已。
但今天才知道，淳于對她有多麼重視，不像是普通的徒弟。
這點他從來沒聽她說過，突然好奇而已。
雲寧藍睜開眼睛，遮住眼底的厭惡。
語氣平淡到在討論陌生人，而不是她自己。
“都過去了，沒必要再說。”
老師還能認她已經夠開心了。
當初老師收她為徒便是看中她的靈性，錯綜複雜的顏色和構造能在她手底下變得融合。
可她心不定，國畫方面有點成就後，發現自己更喜歡珠寶設計。
她鼓足勇氣跟老師說了後，老師非但沒有責怪，反而利用她的人脈鋪路。
不學國畫沒關係，老師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