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將軍府內上演著奇怪的一幕。
三人誰也不搭理誰,自顧自喝著悶酒。
......
汴州開封府,一處華麗的宮殿中。
此時已是半夜,朱友貞睡得正香。
不過一道焦急的聲音卻將他吵醒了。
“報......稟報殿下,冥帝朱友珪造反了!”
事態緊急,門外的斥候顧不得什麼禮節,直接扯著大嗓門喊話。
“什麼?反了?”
朱友貞心中一驚,被子一掀騰的一下站起身。
緊接著,他臉上的震驚就化為欣喜,笑道:“反的好,反的好啊,就我大哥那點兵力還想造反,這不是給我創造機會嘛。”
朱友貞哈哈一笑,接著衣袍都來不及穿上身便跑著出門,大手一揮吩咐道:“傳令立即點兵,汴州滎州大軍一個不留,即刻出發洛陽,清君側!”
“稟告殿下,據探子來報,玄冥教魔尊於昨夜戌時進入登封城。”
頓了頓,那斥候又道:“此乃我軍的必經之路,恐怕......”
“怕什麼,一個小小的玄冥教魔尊而已,僅憑區區登封城還想攔住我清君側的去路?一併推了便是!”
朱友貞一臉的無所謂,說著就返回殿內換上戎裝準備出征。
而汴州滎州兩地處於梁國腹地,將兵力全部帶走倒也不怕其他諸侯國的奇襲。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眼前,朱友貞也是準備梭哈了。
到時候拿下洛陽當了皇帝,汴州滎州不照樣是自己的。
......
一夜已過,此時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最終,迫於池言的淫威,楊師厚並沒有食言,他和那裨將喝得酩酊大醉。
倒是池言跟個沒事人一樣,站起身肆意伸了個懶腰,盡顯修長的身材。
想來經過一夜的發酵,此時的朱友珪應該拿下了皇城榮登九五。
而朱友貞也應該集結了大軍,估摸著距離登封城應該也不遠了。
出於謹慎,池言來到人事不省的兩人身旁。
華陽針隨手一甩,給兩人的經脈來了個大保健。
如此一來,哪怕兩人酒醒後也依然動彈不得。
接著便出了門向著東城門而去。
懶得玩那些花花腸子,一路上只要遇著人便是抬手一枚華陽針定住,不講一點道理。
站在東城門之上,池言百無聊賴把玩著手中的晉星刺,靜候著朱友貞的到來。
而朱友貞也果然沒讓他失望。
只是稍等了片刻。
東邊的地平線上邊出現了一條黑線,接著由遠及近黑壓壓的一片,無數方陣車馬映入眼簾。
看這架勢,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