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說完握住白雪鶯的手冷冷的看著上官淺。
宮尚角:" 你不只是無鋒的刺客,你還有其他的身份。"
他篤定的說著,讓上官淺狠狠震了一下,他怎麼會知道?
宮尚角:" 如果你是無鋒的刺客,你走不出宮門,就算是另外一個我,我也能確定。"
如果上官淺是單純的無鋒的刺客,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就算那個人是另外一個自己,他也無比的篤定。
上官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見他沒有任何開玩笑的神色,才茫然的發現他說的是認真的,頓時眼淚就落了下來。
居然是這樣嗎?居然是這樣啊!
她低低笑了起來,語氣中帶著嘲諷,然後笑聲越來越大,虧她在夢裡,還在為自己的決斷而自得,自詡就算喜歡宮尚角,也還保持著自己的思想,不會被宮門禁錮,卻原來,他們其實彼此之間,也並沒有她以為的深情嗎?
所以她所做的一切,是因為什麼呢?
是因為她被夢中自己的情緒感動,然後自投羅網了嗎?
上官淺又哭又笑起來,哈哈大笑著眼淚卻大顆大顆的落下來。
上官淺:"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都是自作多情,卻偏偏我入了局。"
她的眼中充滿了諷刺,低低的呢喃著,只覺得自己可笑極了。
白雪鶯和宮尚角對視一眼,有些驚訝又有些無言,這種事情誰又能想到呢,也怪不得白雪鶯會誤會,畢竟她說的這般真實。
這可這是無妄之災,宮尚角哭笑不得,這世間什麼神奇的事情都有,宮尚角很輕易接受了這個答案,只覺得自己冤枉。
他哪裡想到是另外一個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但是他也很好奇,要是這是真的那麼上官淺到底是誰。
宮尚角:" 所以你的身份是什麼?你夢中的所有訊息都說出來。"
宮尚角冷淡得問道,上官淺笑了起來,半晌才諷刺的看向他
上官淺:" 你不是都知道嗎?為什麼還要問我?或者讓她施展妖術,不是什麼都知道了嗎?"
宮遠徵的視線落在白雪鶯身上,有些期待妖術,白雪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白雪鶯:" 妖術,你才會妖術,這個用不了了。"
白雪鶯拿出珠子給宮尚角看,這個鮫珠就這麼一點能量,現在珠面上浮現出裂縫,已經報廢了。
宮遠徵十分好奇的接過去看了看,除了是一顆十分珍貴的珍珠之外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其他的特點。
宮尚角看向上官淺,沉吟了一下才說道
宮尚角:" 所以你其實和無鋒也是有仇的是嗎?"
宮尚角的話讓上官淺的眼神微微顫抖了一下,她不明白為什麼宮尚角會知道,從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