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 我沒有癔症,那明明是我們發生過的事情。"
上官淺不甘心的說道,宮遠徵好奇的插嘴
宮遠徵:" 什麼時候發生的?在哪裡發生的?"
宮尚角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射過來,宮遠徵置若罔聞,他可好奇了。
上官淺:" 在宮門,在角宮,就是現在,明明,你選了我作為新娘,沒有這個人,也沒有其他的人,只有我。"
上官淺說完,宮遠徵頓時沒興趣了,原來真是癔症啊,白雪鶯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上官淺,突然問道
白雪鶯:"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官淺不想回答,卻不由自主得說道
上官淺:" 在夢裡……"
說著她突然醒神,她怎麼會突然……她怎麼會將這些話說了出來?
宮遠徵:" 果然是癔症!"
宮遠徵徹底沒有興趣了,上官淺驚恐地看著白雪鶯。
上官淺:" 你不是人,你是什麼精怪?"
她怎麼會不由自主的將這些話說出來?
白雪鶯:" 你才不是人。"
她抬起手,手中有著一顆泛著紫色的鮫珠,鮫人有著魅惑人心的能力,雖然她只有鮫珠,但是稍微影響一下人的心智還是可以的。
白雪鶯:" 她或許不是癔症了,我聽說有的人會窺見一段時間的未來,這種人有預言的天賦,不過也有可能只是機緣巧合之下,窺見了千萬種未來中的一種可能。"
白雪鶯撐著下巴說道,宮遠徵頓時好奇起來。
宮遠徵:" 什麼叫千萬種可能?"
白雪鶯:" 就比如你哥,沒有遇到我,或許就會按照她說的未來發展,而他遇到了我,就換了一種可能,如同一顆樹發出無數條枝丫,那些樹枝都是樹本身,但是經歷卻各不相同。"
白雪鶯:" 每一條枝丫,便代表了一個命運。"
白雪鶯細細解釋道,宮遠徵聽了人忍不住眨了眨眼,看著白雪鶯眼神變得十分認真。
宮遠徵:" 原來你也是有幾分智慧的啊!"
白雪鶯:" 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知道的可多了好嗎?"
白雪鶯忍不住舉起拳頭來,雖然從前她是不學無術了點,但是她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很多的好嗎?
宮遠徵:" 還真是沒看出來。"
宮遠徵搖頭說道,白雪鶯更氣了,宮尚角握住她的手輕輕安撫著她的脾氣。
宮尚角:" 所以就是因為一個荒誕的夢?"
宮尚角不敢置信的問道,就是一個夢?
上官淺:" 那不是一個夢,那就是未來,所以我可以知道角宮守衛的漏洞,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角宮,也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