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鼻挺目的張君越立在隊伍最前列,冷冷掃了一三七舍五人一眼,寒聲道,“第一次聚合,你們一三七舍就拖拉成這樣,究竟有沒有把洪督導的話,放在心上,他強調的紀律,效率,你們都聽到哪裡去了,一三七舍舍長出列。”
“草,這孫子要玩三把火。”
蔣飛嘀咕一句。
段天岱低聲道,“我看是殺雞嚇猴。”
鐵大剛、孟晚舟面上的顏色也十分不好,冷冷斜睨著張君越。
早一刻前,大家身份都差不多,你張君越就是升了房長,也並不等於就長了敬畏。
何況,一三七舍因為有蔣飛和段天岱這兩朵奇葩的存在,基本都混成了油子性格,豈會畏懼張君越來這一手。
令鐵大剛四人跌破眼珠的是,許易竟真的上前一步。
張君越面色陡然緩和,“行了,速速入列吧,你這個舍長,要多費點心。”
許易當即引著幾人進入了佇列,張君越繼續整隊,隨即引著三十六房在黑衣督導的指引下,匯入正不斷聚合的大陣列。
“我說舍長,你不會頹成這樣吧?你幹嘛給姓張的臉,這孫子陰一下,陽一下,擺明了拿咱們作伐呢。”
蔣飛不滿已極,向一三七舍幾人傳音道。
段天岱傳音道,“行了,就你老蔣廢話多,舍長行事,肯定有他的考慮,爭閒氣有個屁用,我看咱們還得想招,怎麼著幫舍長把這個房長位子奪回來。”
蔣飛聽了段天岱的反駁,火氣騰地竄起,正待理論一番,可聽了他後半句話,立時消了火氣,來了精神。
當下,兩人拉著鐵大剛、孟晚舟討論起了此事的可行性來。
豈料,才起了個話頭,眾人發現自己的傳音傳不出去了。
抬頭向正前方高高的看臺看去,一位面容富態、掛著和煦微笑的道袍老者出現在了高臺上,“我是金丹學府南院院長,大家可以叫我火老頭,當然,願意叫院長,也隨你們心意。今次召集大家,雖然耽誤大家時間了,但我以為咱們見個面還是有必要的。要不然,哪一天,諸位畢業了,旁人問起你們南院院長是誰,長什麼模樣,諸位都答不出來,對你們,對我南院,都不是什麼好事。”
只一個開場白,場面的氣氛就鬆弛下來。
高臺上的院長第一亮相,極為成功。
沒有起高調,隨和得如同看門大爺,迅速讓一眾學員對他升起了好感。
有這樣的院長,著實沖淡了眾人對那一個個永遠立著一張臉的督導員們營造的管理層普遍冷漠的印象。
院長微笑地看著臺下發出笑聲的學員,待笑聲稍小,接著道,“聰明的同學,應該能從我適才的話裡分析出,咱們見面的機會應該不多。是的,或許就這開學的一面,當然,表現優異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