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目瞪口呆。
柳月玲和李末末看著高臺上的葉凡，心中震驚如驚濤駭浪一樣翻滾。
葉凡？
葉會長？
她們怎麼都無法把兩者結合起來。
葉凡只是一個吊絲，沒錢沒背景，來南陵找工作還要靠李末末。
而葉會長英明神武，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是她們無比崇拜想要結交的人。
可如今，現實卻血淋淋的開了玩笑，她們最瞧不起的葉凡，就是萬人敬仰的葉會長。
這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太大了。
洪大祥手裡的酒杯被啪的一聲碰倒，伸手去扶起卻怎麼都拿不起來。
王宗元和陳飛狼更是僵直了身子，從頭到腳感覺到一股徹骨寒意。
“葉凡，葉會長，豈不是說，他是如意集團實際掌控人？”
王宗元口乾舌燥，想到自己三番兩次打壓董事長，還自以為是開除他，他就知道，自己怕是完蛋了。
陳飛狼沒有說話，但兩隻手卻不受控制地抖動，逞兇鬥狠這麼多年，這次怕是保不住兩隻手了。
他恨不得一把掐死慫恿自己挑釁葉凡的王宗元。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李末末反應了過來，紅唇抖動：“葉凡不是吃軟飯嗎？不是靠朱靜兒作威作福嗎？怎麼可能是葉會長？”
柳月玲也眼皮直跳：“這會長，怕是朱靜兒出了不少力……”
這句話一出，洪大祥他們都嗤之以鼻，朱靜兒扶持一個小白臉做會長，做夢都做不到這個程度。
李末末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了個乾淨，心裡很是難受。
她一直以為，葉凡能認識江橫渡他們，不過是因為朱靜兒的緣故，跟她李末末比起來，還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沒想到，葉凡的靠山不是朱靜兒，相反，朱靜兒要巴結葉凡。
這讓她難以接受。
葉凡就該是一個吊絲，就該受她的憐憫，就該在她光鮮影子下生活，根本不該凌駕於她李末末的頭上。
“末末，沒事，沒事……”
柳月玲理解女兒的不爽，忙拍著她的背部寬慰：
“雖然葉凡比咱們想象中有出息，但這會長看似萬眾矚目，實則兇險，保不住哪天就被人砍死了。”
“你看看前任會長沈千山……幾個月前叱吒風雲，現在墳頭草都長一米高了。”
“再說了，咱們現在不能，不代表以後不能站在葉凡頭上。”
“你爹的資產，你乾爹的人脈，咱們已經是南陵上流人士。”
“而且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是雲音公司重點培養的網紅，頂多三年，你就可能變成一線明星。”
“一線明星啊，萬眾矚目，一呼百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