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白魚第一次穿這種東西,其實是有點羞恥心的。這就跟他剛上大學那會兒,第一次偷摸皮褲裡穿t褲上臺跳舞一樣。
羞恥,又有著挑戰禁忌的刺激。
尤其還被宋冀抱著,清晰的聽到對方胸腔狂躁的心跳,那種感覺就更加被無限放大。
“本來還挺嫌棄,覺得清哥兒沒見識的。”石白魚彆彆扭扭:“但現在看,好像是挺有意思,哦?”
話音未落,就被宋冀抬起臉,低頭堵住了他本就不穩的呼吸。
不穩到滾燙,不過瞬息之間。
等回過神來,兩人已經面對面倒在了床上。
“可以嗎?”宋冀詢問石白魚的意願。
石白魚點了點頭:“你悠著點。”
天都還沒黑透,兩人就熱火朝天忙活起了夜間那點事兒。一開始還記著要悠著點,都各自收斂著,然而隨著漸入佳境,很快就將之拋到了腦後。
不得不說,清哥兒這遲來的新婚賀禮,簡直送在了兩人的心巴上。
就是質量不太好,一次就報廢了。
儘管如此,宋冀還是愛不釋手的給收了起來,壓在了箱底。
“不是……”石白魚想阻止都沒來得及,頓時無奈:“好歹洗乾淨啊,上面都是你我……”
“不用洗。”宋冀給石白魚仔細擦洗,換上乾淨衣裳:“我用紅布包起來了。”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什麼風俗講究呢。
石白魚看他一臉堅持,頓時臉紅沉默了。
“大力他們回來了嗎?”不想繼續糾結這個,石白魚轉移話題,不過之前太投入,他也的確不清楚兩人有沒有回來。
“回來了。”宋冀扶著石白魚重新躺下:“都已經睡下了。”
石白魚:“……”
兩人回房間得經過堂屋,而堂屋離主臥臥室就隔一堵牆,這……牆還不太隔音。
想也知道,肯定是聽見了。
想到這,一向臉皮厚的石白魚頓時羞恥心爆棚,慢慢的往下縮,半個腦袋都縮排了薄被下。
然而剛鴕鳥了沒一會兒,就被宋冀挖了出來。
“捂著做什麼?”宋冀將薄被往下拉了拉,只堪堪搭著腰避免夜裡受涼,抬手給石白魚擦了擦額頭的汗:“不熱麼?”
這明知故問的揶揄語氣……
石白魚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熱。”
不僅天氣熱,還臊皮的慌。
宋冀知道石白魚這是不自在了,抱著人躺下後嘆了口氣:“等過些日子,還是搬去縣城裡住吧。”
以往石白魚是不願意的,總覺得大地方人多是非多,遇到戰亂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經歷了這次,才知道,真亂起來,其實哪裡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