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冀憋著笑,乾脆把人抱到了腿上坐著。
“你呀。”宋冀點點石白魚額頭:“跟個孩子似的。”
“少來。”石白魚躲開:“你說這小崽以前一個字兩個字蹦的時候,說的不是挺清楚麼,怎麼一串串蹦就口齒不清了?”
“可能是……”宋冀想了想:“連起來說太多,舌頭打不過彎兒?”
“哦。”石白魚在宋冀腿上挪了挪:“抱我進屋。”
宋冀:“?”
“忽然有興致了。”石白魚催促:“趕緊的,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宋冀直接把人扛進了屋。
小月剛好從外面進來,見狀臉一紅,慌忙退了出去,很快房間裡就傳出了石白魚近乎變調的聲音。
“靠,宋冀你禽獸!”
“大熱天玩兒什麼花樣,能不能直接點?”
“滾滾滾,小爺不來了!”
“啊……宋……王八蛋熱死了……”
小月臊得不行,捂著耳朵趕緊跑了。
……
難得石白魚鬆口,宋冀逮著機會開葷開了個猛,讓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好幾天。
一來是腰痠背痛懶得動,二來也是大伏天熱得人喘氣兒都冒煙,比起去外頭做行走的鍋貼,還是家裡待著舒坦。
要不是秦元上門,他還能繼續抱窩幾天。
“你這怎麼搞得跟坐月子似的?”秦元進門就開始吐槽。
“你個孤家寡人懂什麼。”石白魚示意他坐:“休整過來了?”
“什麼休整,家裡一堆爛攤子。”提到家裡,秦元冷笑一聲,但秉承著家醜不可外揚,到底沒有多說,倒是朝石白魚行了個禮:“之前的事袁管事都給我說了,謝了。”
“行了,兄弟間不說這些客套話。”石白魚給他倒了杯涼茶:“邊關那邊還去麼?”
“去。”秦元正熱得厲害,端起茶盞喝了個幹,又把杯盞推給石白魚:“要不是這樣,我就不會著急回來,直接跟戚將軍去京城了。”
“以身相許,準備嫁過去了?”石白魚又給他倒了一杯。
“放什麼屁?”秦元差點被口水嗆到:“他好歹是為救我才傷的,我跟過去照顧難道不應該?”
“應該。”石白魚點頭:“但這跟你以身相許有什麼衝突?”
“不是,你……”
“別裝了,我知道你動心了。”石白魚打斷秦元:“動心了就大大方方的,別還是之前那樣扭扭捏捏,等到真正失去了才知道後悔。”
秦元張了張嘴,沉默了下來。
“有顧慮?”石白魚挑眉。
“沒有。”秦元嗤了一聲:“本公子想做什麼,才不會管旁人怎麼樣。”
“那你?”既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