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隻雞的影片是真的還是假的？”
宋鳳英沒有下播，而是讓兩個年輕女孩子在廣場繼續熱舞，自己則是開了個小號將張學舟拉進了私密直播間。
私密直播間有點類似通訊軟體上的影片聊天，但直播間的解析度遠較之通訊軟體上要更清晰，也沒有過卡頓的情況。
張學舟不得不說自己老媽確實有些小神奇。
最初的直播受眾基本輻射在溯東市周邊，使用軟體的人數不算多，直播受眾更是少，火熱的時候能有百餘人在直播間已經算是不錯。
那時候的軟體沒有承受多少執行壓力，使用起來較為流暢。
等到張學舟高考時小火，註冊人數迅速破萬，當時的伺服器開始承受壓力，也讓宋鳳英又喜又憂擴充伺服器容量。
而等到與王礫合作，飛娛直播直接進入了高速發展期。
張學舟不清楚這其中軟體和伺服器有什麼升級，但經歷過數波引爆赤色聯盟國的新聞，又承受了各大直播軟體明面和暗地針對性的競爭，飛娛直播這個軟體不僅沒有倒，反而愈發紅火。
聚眾效應帶來了無數的好奇者，也讓飛娛直播註冊人數和同時線上的人數不斷創新高。
但不論面對什麼情況，飛娛直播依舊保持著足夠的流暢性。
這不得不說是一件較為離譜的事情，畢竟張學舟用通訊軟體近距離影片勉強還算好，距離稍微遠一些就會出現畫面卡頓，只能聽到聲音難於看清楚影象，甚至常常出現聲音雜亂和消失的情況。
直播間的宋鳳英舉起可視儀，而後將張學舟此前釋出的影片進行了切換。
直播間頓時呈現出任一生在遠洋貨船上拍攝的兇獸巨鳥畫面，又有宋鳳英在直播間依舊出聲詢問。
“我查了這個影片的每一幀，沒有一幀是拼接和剪輯的，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完整拍攝的影片檔案”宋鳳英道：“你這是哪裡找來的？”
“您是要做什麼嗎？”張學舟奇道。
“你不懂現在的直播”宋鳳英頭疼道：“如果我的內容呈現單一化，那肯定是吸引不住客戶群體的，正好當下有很多人對這隻鳥有興趣，如果你有呈現的方式，趕緊給媽用一用！”
“我哪有呈現的方式”張學舟吐槽道：“一來這影片不是我拍的，二來我是沒許可權進出那些地方，更沒法帶您去那些地方！”
“你這麼說……這鳥是真實存在的？”宋鳳英道：“一隻鳥就有十多米長？”
“有！”
“唉呀媽呀，那逮住這種鳥得吃多少頓！”
“你還想著吃鳥，被鳥吃還差不多！”
張學舟一臉悻悻和宋鳳英進行著吐槽。
張學舟和兇獸巨鳥三次會面都是死裡逃生，這壓根不是什麼好玩的鳥，也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