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是兇手,且來自軍器監,你會用刻有自家標記的武器去殺人嗎?”
“這倒也是。不過,曹大人這一死,孫大夫密盒的線索算是中斷了。我們該怎麼辦?”
“未必!扶溪不是還活著嗎?”
“扶溪?她也牽涉其中?”
“誰知道呢?”
徐安驀然輕笑,對於龐奇這個問題,並沒有正面做出判斷,話鋒一轉道:“讓你去查曹懷興和扶溪的底細,進展如何了?”
龐奇答道:“已經派人去查,但未有音訊傳來。不然,我親自去看看?”
徐安點了點頭,“去吧!順便查一查孫大夫生前的生活習慣,平時都與哪些人有過多的接觸。知道得越詳細越好!”
“好!”
龐奇扭頭離去。
半個小時過後。
徐安深吸了一口氣,估摸著仵作已經驗過曹懷興的屍體,應該有了初步的死亡報告。
便命人叫來仵作,問道:“曹大人是因何致死的?”
一頭銀髮的老仵作聞言,卻是一副猶豫不決的神色,似乎對死因仍不確定。
徐安便補了一句:“直言你的猜測即可。”
老仵作這才開口道:“是!據下官初步驗屍,曹知府腹部之傷,乃是死後所致。屍體周邊的血跡平緩,並沒有呈現噴濺狀。”
“也就是說,傷口形成時,曹知府體內的血液已經近乎凝固。他是死後才被人開膛的!”
“如果是活著的時候,血液流通順暢,一劍開膛必然血濺三尺。但現場並沒有此跡象。”
人活著的時候,血液迴圈正常。
利器突然刺入身體,在血壓的作用下,鮮血會呈現飛濺而出。
但人死了之後,心臟停止跳動,血液緩慢凝固。
這時候,再以刀劍刺入,便不會有血大量噴出。
而曹懷興的屍體周邊,並沒有血液飛濺的痕跡。仵作因此斷定,他是死後被人開膛。
這也與徐安親自勘查現場時的猜測一致。
“那他的準確死因是什麼?”
徐安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老仵作一臉深沉,“回大人,下官仍不能確定曹知府的死因。”
“會不會是他脖子上的那處傷痕?”
“有可能,但並不嚴謹。如果曹知府是被人割喉而亡,那麼現場也應該留下血液飛濺的痕跡才對。除非,餐廳並不是他的死亡第一現場。”
“如果餐廳不是曹大人死亡的第一現場,那會是哪裡?小院的其他地方都搜查過了嗎?”
“搜過了,但並無異樣。”
“那他怎麼死的?既非割喉而死,也非被人開膛而死,難道是被毒死後...才毀屍的?”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