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核心成員的立刻,很快一個普通的年輕人就被帶到了蔣博宇的門前,
哪怕隔著一個門,蔣博宇還看不到對方的臉,
但他能夠確定對方的那個臉上,現在肯定帶著些許的緊張和侷促,
因為對方沒辦法確定自己的脾氣怎麼樣,很有可能因為之前的一些固有想法,
對方把自己和之前的那些老大聯想在了一起,他們的這種行為做法放在之前,
那可是會被狠狠的打一頓,甚至嚴重一點,還有可能直接死掉,
他們本身的存在價值基本上等於沒有拋開那些專業,不談他們自身的能力沒有覺醒者來的要大,
甚至一個一階的覺醒者拿去搬磚都比他們要快很多,所以這樣的他們能夠有什麼樣的價值呢?
而他們在彼岸花裡面雖然也做出了自己的貢獻,但他們不確定自己做出的這些貢獻,
他們這些當老大的當領導的有沒有看見,指不定被自己上面的這些人直接給剋扣了也不一定。
過去了兩三秒鐘的時間,略危險的侷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蔣博宇讓對方進來,推開門過後蔣博宇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對方,
是一個戴著眼鏡穿著格子襯衫的年輕人,與其說是年輕人,
但是如果論真正的年紀,恐怕比蔣博宇還要大上個兩三歲.....
這個人進來之後,
第一時間都沒敢抬頭看,蔣博宇全程把腦袋盯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
好像總覺得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恐怖大魔王,抬頭看一眼自己的眼睛就要瞎,
而蔣博宇看著對方的這種舉動,就有些忍俊不禁了。
“怎麼我又不是鬼,白天看到我怕我把你殺了嗎?
抬起頭來,有什麼想要說的就趕緊說馬上就要開始出發了,
我們得趕在晚上之前到達倖存者基地,時間很寶貴,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帶著些許玩笑的開口,打散了一點壓抑的氛圍,
這個戴著眼鏡的人才敢抬起頭來看著蔣博宇,
不過當他第一眼看見蔣博宇這個年輕面孔的時候,還是有些錯愕,
甚至都忘記了第一時間要自我介紹,慢了半拍之後他才惶恐地介紹自己,
其實就是一個建築專業的人,他覺得幸存者基地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是一個有長處的普通人,也同樣帶著這種想法,他們不想離開這裡,
哪怕是見不到那所謂的娛樂設施以及新環境作為代價,他們也同樣是如此,
他們或許代表著保守,但他們也確實不願意為了這所謂的新環境而冒如此大的風險,
也就是在這彼岸花裡面,他們體驗到了和以前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