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區總部的分支大樓裡,同樣是深更半夜時分,
辦公室裡面屬於廖宏達的房間,還亮著燈光而在裡面的,
廖宏達翹著二郎腿手上拿著一份報紙,頂著燈光像是在打發時間,
而這時候推開門走進來了一個線人,他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完整的彙報給了廖宏達。
而廖宏達全程都是低著腦袋,直到對方彙報完過後才問出了一個問題:
“何海濤已經帶著手底下的人去堵那些傢伙了?馬文松沒有跟著一起過去嗎?”
那名線人如實的搖了搖頭,隨後小心翼翼地回道:
“兩名隊長好像在這件事情上有點分歧,在海濤隊長看來,
已經死了那麼多人的彼岸花成員,不夠資格讓他們兩個執法隊伍聯手進行伏擊,
所以他帶著自己的隊員動手,就可以讓馬文松隊長去進行接應。”
說到這裡之後線人非常老實地閉上了嘴巴,或許他還聽到了一些東西,
但他知道有些東西能講,
有些東西不能講,
但是他的這些掩飾,在廖宏達看起來就根本沒有必要,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些許不屑的神情: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們辦事還沒有那個李德傑辦得好呢,
這個海濤估計想得也確實如同他那樣,他就是自信過了頭,
而馬文松肯定也就是覺得,何海濤想要自己一個人獨佔這一份戰功,所以兩個人才有意見分歧對吧。”
線人一聽廖宏達都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個人說的什麼話有什麼想法,
立馬冷汗就冒了出來,
身體一抖一瞬間就跪在了地上,腦袋磕在了地板之上。
廖宏達瞥了一眼這個人,
笑呵呵地說道:“你跪著幹嘛?我又沒說你的問題,你乾得很好,
資訊傳遞得很及時,不過下次不該有的小動作就不要有了,
你要明白你到底是在誰的手底下工作,好了沒你什麼事情了出去吧。”
線人身體劇烈顫抖著,就好像剛剛從溺水的環境裡撿回了一條命,
站起身來之後趕緊離開了房間,
彷彿在這裡多待一秒鐘,他都有可能慘死在原地。
等對方離開之後,
廖宏達才把手裡的報紙摺疊放在了桌上,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表情有著無盡的放鬆,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隨後他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
“劉康啊劉康你這麼會算計,能夠算計得到今天晚上的事情麼?
李德傑只是我的一個誘餌,
我要讓你手底下剛剛拉攏過來的蔣博宇,直接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