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易道,“前輩為何不說全了?”
陶景聖漂亮的眉毛一揚,“你又作什麼妖!老夫已忍無可忍!”
許易道,“前輩不應該說,若許某不與前輩為難,放前輩一條生路,整個陶家就不與許某為難麼?是了是了,前輩何等身份,如何好意思讓晚輩饒命,但晚輩要說的是,有時候話不說全了,真的能害死人。”
話音未落,漫天清輝再度落下。
陶景聖躲避不及,身中十餘劍,即便有真靈的加持,他半個身子還是爆開了。
陶景聖拖著殘軀艱難閃避開了,滿面的怨毒幾乎將陶景聖整張臉完全扭曲了,拖著那把光劍死命斬下。
他真的被許易氣瘋了,如此一個螻蟻,居然敢當著他的面玩心眼,偏偏還讓這該死的螻蟻玩成了。
陶景聖心中的狂恨,完全將理智淹沒,他已經不躲避了,拎著那把雷霆光劍,玩命朝許易頭顱猛剁,一副灌多了酒的江湖混混的巷戰架勢。
很快,許易的三心二意劍,將陶景聖的肉體絞成了碎片。
陶景聖的神嬰不及遁出,便被清輝攪碎,倒是一點光斑,輕易從許易擊出的清輝中遁出,直射天際。
蚩毋蟲化身的牤牛怪,似乎等待此一刻,已經太久了。
大口一吐,一道白氣如龍捲颶風一般,滾滾上天,遠遁的光斑好似被一股強大的渦流吸住,一點點被拽回了龍捲風中。
牤牛妖將白氣倒卷,才要吞入口來,許易拿出了那柄沒了動靜的招魂幡。
牤牛妖的瞪圓的牛眼頓時只剩了眼白,氣沖沖地瞪著許易,若能說話,他一定是這樣說,“你麻痺還能再偏心一些麼,打架的都是老子,吃肉的都是他,麻痺的,沒看這貨都他馬撐死了。好好,老子也把自己餓死,讓尼瑪牛逼,老子餓死自己,餓死自己……”
許易瞪一眼牤牛妖,老臉未免發紅,傳去心意道,“你急什麼,我看看招魂幡還有沒有動靜,若他有動靜,這縷真靈,你們共分便是。”
他話音方落,招魂幡猛地放出光滑,一道黑光,直朝牤牛妖口中的白氣捲去,攸地一下,又縮了回來。
牤牛妖氣得暴跳如雷,頓時化成一個黑點,奔著招魂幡的那縷黑光狂追而去,下一瞬,蚩毋蟲竟消失在招魂幡中。
許易大吃一驚,意念侵入招魂幡,招魂幡依舊沒有動靜,卻見幡體上,多了一隻醜陋牛妖的圖騰。
他幾次三番地感應蚩毋蟲,蚩毋蟲也沒了動靜。
他嚇了一跳,暗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這兩傢伙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