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我這個堂主來了有段日子了,大家都忙,沒照過面也是正常,這回既然來了,還是認識一下好。”
鄺熊心頭冷笑,“莫非你還想讓各位舵主報名,正好,讓你把人徹底得罪乾淨!”
便聽許易道,“算了,其實也沒必要認識了,大家繼續忙,不過,不用替廣龍堂忙了,都交出令牌,各自滾蛋!”
鄺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滿場眾人也都驚呆了。
這姓許的莫不是瘋了?
“怎麼,沒聽清楚?可要我再重複一遍?”
許易含笑說話,好似在問“你吃了麼”一般隨意。
鄺熊大喝一聲,才要喝罵出聲,突然發現脖子一緊,整個人已被許易捏在掌中,雙腿騰了空。
“就憑你們也想和我玩手腕,老鄺啊,按你計劃的套路,是不是要說你們聯名上書參合我這個新任堂主不作為,自到達之日後,不理大政?理由是不錯,不過用錯了地方。說實話,我等你們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你們既然自己都來了,我也省得麻煩。”
說著,許易掌間發力,生生將鄺熊捏昏了過去。
“大家別怕,跟他孃的拼了,只要咱們同心……”
甲一舵的曹舵主是鄺熊的鐵桿心腹,眼見鄺熊遭擒,立時鼓起勇氣,想要煽動眾人。
豈料他才開口,一道光掌如閃電般拍來,從頭至腳壓下。
轟的一聲,曹舵主化作了一團血肉,靈魂才溢位,便被一道靈劍擊碎。
眾舵主以及一干骨幹,才沸騰了不過幾息的熱血,瞬間冰寒。
眾人木訥地盯著昏死的鄺副堂主,和曹舵主用生命塗畫出的血肉畫圖,腦海中嗡嗡一片。
這和鄺副堂主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不是說好了,只要大家抱團,將聯名參合姓許的條陳拿出來,姓許的就得乖乖滾蛋?
至不濟也不敢再過問廣龍堂的事,做個泥胎菩薩。
不是說好了,據仔細觀察,此人性子綿軟,對一眾婢女、隨役也能說說笑笑,不像個有敢勇的人麼?
可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前立著的根本就是個視規矩如草紙,視人命如草芥的狂魔啊。
“別跟我玩沉默,無效,老荒把姓鄺的拖下去,大刑伺候,看看慶修的死,和他有沒有關係!”
許易一揮手,荒祖便將死狗一般的鄺熊拖走,許易面帶微笑地盯著一眾早已喪膽的叛軍,“你們既然來了,也都別回去了,我這裡不養廢物,也不養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