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他還真是要死佔著位子不肯退,也對,畢竟是花了血本得來的,又怎肯輕易撤手。不過本座卻沒工夫,跟他磨嘰了,可以準備我的就職大典了。”
他話音方落,便聽一聲道,“就職?劉兄要就何職?在何處辦大典,不知許某能不能參加。”伴隨著話音,許易面帶微笑地行了進來。
“許兄就不必參加了,我怕汙了大典。”
劉清平對許易真是鄙夷到了骨子裡。
“噢,原來是不方便,那我就不去叨擾了。”
許易微笑說罷,正色道,“老江,老謝,可是按最高規格招待的劉兄?”
江春冷然道,“這是自然,怎麼,覺得沒趕上,也想來一杯?正好酒宴還沒撤盡,應該都還沒急著拿去餵狗。”
他話音方落,一隻大手揮來,如電光一般抓住他的大椎穴,便見另一隻大手,如閃電一般,迅速抽出近百記耳光,直接將江春滿嘴金剛般的牙齒,盡數抽落,一張臉已經沒了人形,倒在地上,渾身氣血狂迸。
“大膽!”
“你他馬瘋了!”
劉清平和謝華都驚呆了,同時怒罵出聲。
許易的表現已經不是反常了,簡直是腸子反過來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老子瘋起來的樣子,你們肯定沒見過。”
許易含笑說罷,兩道雷霆直撲而下,面對兇悍絕倫的三昧元雷正意,兩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直接被轟倒在地,滿面漆黑,七竅流血。
“你,你,有種……殺……了我……”
劉清平鼓足最後的氣力,咬牙切齒說道。他真是恨到了極點,被一個他壓根看不上眼的傢伙如此對待,他心中動怒火如火山一般噴發如來,以至於讓他暫時忘掉了對死亡的恐懼。
“不,不,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是陰庭命卿,殺我是要犯天條的,不能殺我……”
和劉清平相反,謝華以為許易在重壓之下,走上了極端,心神已經崩了,這樣的人可是什麼瘋狂的舉動都做得出來的。
許易冷笑道,“二位說的什麼胡話,某乃堂堂安陸城隍,又不是哪座山頭上的邪魔,怎會胡亂殺人,何況,二位還都是陰庭命卿。”
劉清平和謝華聽了這番話,簡直要瘋了,你他馬還知道老子們是命卿啊,這是在幹什麼呢。
就在二人驚怒交集之際,許易輕輕擊掌,“都進來吧。”
霎時,四道身影行了進來,正是漳河河伯孔東來,涇河河伯陳方舟,金牛山山神鄧文遠,閣子山山神朱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