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然成國公一系知曉深淺,並未濫權。數百年下來,也不過才簽出近百塊,近來更是不再出售。除非有舊拍照到達五十年之期,國公府收回舊有拍照。才會出新。”
“如此說來,許某沒戲!”
“東主勿急,虧得我功課做得周全,收到訊息。去年成國公收回了兩塊牌照,按慣例,今年會出售兩塊,三日後,是成國公幼女生辰,很多人都藉著這個機會使力。東主若真動心思,不妨一試!”
許易正暗暗盤算,噼裡啪啦,一陣猛拍門聲。
袁青花大怒,“誰啊,沒見門口掛的牌子,關門歇業,買東西別處去。”
“姓袁的豎子,再不開門,老子點火了!”
“不好,是老謝!”
袁青花慌忙將門板開啟,一個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的傢伙,從門縫處溜了進來。進門,便冷聲道,“姓袁的,言而無信,算什麼東西!謝三遠隔萬里還找老子要介紹費,說什麼給老子介紹了個大金主,孰料,竟是這般靠不……”
話未說完,視線掃著許易,頓住了。
“謝先生,別來無恙!”
許易衝黑袍人拱手道。
此人正是廣安鍊金堂歸理房謝管事的遠方堂叔。
許易離開廣安之前,沒忘了去尋謝管事告別,謝管事泣血挽留不得,不得已推薦了他的遠方堂叔,也就是眼前這位,接著作那來快錢的生意。
自許易想著開這麼間商鋪後,難免記起這位謝先生。
費了番辛苦,尋著人後,還未怎麼勸說,一拍即合。
事實證明,鍊金堂的世襲制導致的糜爛,是從上到下的。
廣安的謝管事甚至料定必成,甚至將許易作了籌備,同他的堂叔要其了介紹費。
而近來許易鍛鍊血器,所用的原材料,皆是從這位謝堂叔處獲得。
因著資金緊張,當時只付了一部分款項。
原本約定的是昨日上門交付尾款,豈料袁青花為拍許易馬p,改了銷售日期,不得已便為上門尋謝管事繳納錢財。
謝管事憋了老大一肚子氣,今次一交班,妝扮一番,怒氣衝衝奔過來興師問罪。
見著許易,謝管事越發來勁,正待滔滔不絕,袁青花將一疊金票拍在了桌面上。謝管事一見金票,好似中了禁言術,抓起金票,噼裡啪啦清點起來,點完三遍,小心將金票收進懷中,丟下一句,“這還差不多,下次在東橋接貨。”說罷,拉起頭罩,溜出門去。
望著謝管事遠去的背影,袁青花道,“東主,今後跟這種人用不著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