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某開這天大的玩笑。”
葉天高輕撫長鬚,“此是何等場所,葉某不敢玩笑,也無心玩笑。叫停襄王世子主筆,也不過是順著你觀海先生的意思。猶記得觀海先生言道,如此盛世,當有才情,文名最優之人,方能主筆。眼下,襄王世子不過勉強蓋過我朝新進舉子。恐怕稱不得最優之人。”
陳觀海面上青氣陰笑,冷冷笑道,“葉相總不會學小兒輩,玩弄文字機巧。莫非按葉相的意思,要讓襄王世子挨個兒比對下去,直到連殿前宦官也勝過之後,才能主筆。”
“荒唐!”
葉天高重重一甩袖,“觀海先生自重!”
多年相國,自有一番積威,他這一作色,陳觀海高熾氣焰陡然為之收斂。dudu2();
陳觀海衝葉天高鄭重抱歉,“是陳某唐突,給葉相賠不是了。不知葉相到底意下如何,莫非襄王世子對出了詩仙詞聖之絕對,稱不得最優之人,莫非場間還有人能勝過襄王世子。”
“那是自然!”
葉天高淡然道。
陳觀海以為葉天高又要磋磨口舌,怒氣迸發,“敢問是何人,不管是何人,總得先對出那兩聯絕對再說。”
葉天高道,“不知詩仙詞聖本人如何?”
此言一出,滿場齊聲驚呼,陳觀海連退數步,襄王世子亦滿面震驚,隨即這震驚便化作狂喜。
說來,許易詩仙詞聖的身份,近乎舉世皆知。
甚至他為紫陌軒幕後東家之事,也有不少有心人知曉。
可許易身為皇城禁衛,甚至官家人的身份,卻是極少有人知曉。
即便有知曉者,也並不知此許易便為比許易。
知曉詩仙詞聖便是皇城禁衛的,也只禁衛的幾個最高層,以及吏部大員,以及朝堂核心要員。
在陳觀海以及眾人心中,詩仙詞聖若出仕入宦,必定高居顯職,不可能默默無聞。
大越朝堂不曾傳出詩仙詞聖履職的訊息,顯然這詩仙詞聖定在草野。
按常理想,文名大到詩仙詞聖這般地步,近乎到達了超脫的境界,即便無官職傍身,也披上了無上光環。
此刻,卻聽葉天高直言詩仙詞聖本人在場,眾人如何不驚。
以至於,轉瞬之際,數千人四下張望開來,卻極少有目光朝滿身金甲的許易投注而來。dudu3();
“許先生,出場吧。”
葉天高衝許易所立的方向微微拱手。
若許易是尋常禁衛,即便做到南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