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我,可能他們久等不至,才有此誤會,卻是我的失誤。”
青袍官吏微微皺眉,“大人這是何意,莫非要我私下放了這幾人,庶難從命,若果是誤會,還請大人到刑部衙門說清,切莫為難下官。”
此來正論,他負責抓人,卻不負責放人,若將人放了,卻又如何向上差交代。
“去刑部?我看沒這個必要吧。”
“那還請大人別為難下官。
“
“看來你是不肯通融了。”
“這非是通融的事,若不將人帶入衙門,叫下官如何交差。”
“那就用這個交差。”
許易丟擲一面金牌,大手一揮,陡起一陣狂風,將一眾軍士盪開,幾道細不可覺的氣流射出,叮噹一陣亂響,熊奎等人身上的鎖鏈,盡數破開。
“要人,去三皇子府。”
許易丟下一句,卷著熊奎等人揚長而去。
青袍官吏捧著那枚金牌,怔在原地,左近軍士道,“大人,此人太過囂張,不如鳴哨,自有巡天使來主持公道。”
話音方落,啪的一聲脆響,那軍士面上重重捱了一耳光。
青袍官吏舉著金牌,怒道,“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三皇子令牌,你不怕死,我還怕死呢,就是巡天使來了,見了三皇子令牌,又能怎的,蠢貨,還不趕緊開路。”
許易引著熊奎等人,就近進了一間飯館,直入二樓包廂,扔出一張金票,打發了準備喋喋不休介紹的小二,還未來得及開口。
卻見熊奎等人已翻身跪倒,稱謝不已。
許易趕忙扶起諸人,說道,“熊大哥,你我乃是故人,又有並肩作戰之誼,何須如此客氣,不知諸位惹上了官司。”
熊奎道,“易兄弟,說來話長,對了,不知易兄弟如何成了官家人,若真是官家人,我等兄弟有重託於易兄弟,還望易兄弟答應。”說著,竟又拜倒在地,其餘四人亦拜倒。
許易和熊奎等人會面,只在古墓之戰前後,始終以易某自稱,故而,熊奎等人始終不知他真實名姓。
許易再度扶起眾人,慨然道,“賢昆仲再多禮,易某立時便走,到底何事,道來便是,能辦的,易某必無二話。”
熊奎等人和夏子陌情逾骨肉,單看這層關係,他便沒有推脫的道理。
熊奎謝過,說道,“不知易兄弟可還記得我等小妹夏子陌。”
許易心中一掉,“如何不記得,令妹冰雪聰明,蕙質蘭心,不知近來可好。”
說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