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碼丟了過去,看向自己手裡的牌。
這種方式作假太簡單了,想給誰就給誰,誰也不知道里面還有賭場的人。
整個賭場都在作弊,賭場的錢怎麼可能那麼好贏的呢,要是賭場都輸錢了,那誰贏錢。
張凡來到阿克邦也很久了,玩牌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就算自己有透視眼又怎麼樣,怎麼可能讓你贏錢,你贏多了,賭場怎麼可能不發現問題?
並不是有透視眼就能去賺錢,賭場比你想象之中還要黑暗。
張凡注意到前面一位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的男子,三十出頭,看他的打扮應該是體制內的人。
他已經輸得在解開領帶了,然後招手,一邊的侍者過來。
他低聲說了幾句,侍者聽後一愣。
“各位,有沒有外單方面對決的?這個先生,願意以女伴一晚上的代價換一百萬籌碼,要是願意的,可以找我。”
侍者看向玩牌的眾人。
大家目光看了過來,都是在那個女伴身上。
女伴穿著防曬服,戴著墨鏡,看不出來任何容顏。
“脫掉衣服,給大家看看。”
那個男子剛剛說完,女伴一巴掌過來。
“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賣掉我?滾!”
說完就要往外走。
但是被她老公一手抱住,一手撕掉她的防曬服,直接按住她,一手還撕掉了她的上衣。
大家有點貪婪的看了過來。
“過來我這裡吧,我買了。”
張凡招招手。
聽見張凡買了,那個男子才鬆開手,一手把女伴推過來。
“賤人,老實點,好好陪老闆,不然今晚讓一幫男人來你。”
她老公伸出手,過來接籌碼。
一百萬?
漂亮,氣質,年輕,胸大,但是一百萬可以找十個了。
要是十萬塊,或許有點興趣,一百萬,那就是冤大頭了。
大家都是人精。
張凡攤攤雙手,不想玩了。
這種方式怎麼玩?
都是送錢。
一手拉著這個女子就往樓上走去。
大家一起來的。
拉著她來到上面的房間。
“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張凡看向這一位女子。
“你知道我是誰?你敢動我?”
女子扎著丸子頭,裡面穿著白色短裙,領口都被撕開了,裡面的風景一覽無餘。
“你,你要做什麼?”
見這個那人眼神不善,終於有點怕了,這不是國內,可不是身份就能嚇住他的,這裡是海上。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