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送東西的服務員,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姑娘,穿著紫紅色的緊身制服,兩條長腿裹著肉絲,纖細而又性感。但如果僅僅是這點水平,還不足以讓郎五子眼前一亮。
這個姑娘不能說長的有多好看,主要勝在長的水靈上。如花的年紀,面板白嫩的能看見青蔥的血管,一雙大眼睛,根本不用貼什麼假眼毛,抹什麼眼影,忽閃忽閃的好像會說話一般,臉上沒化妝,看著屋內的人還略顯緊張。
郎五子最近事業上升,已經幹到了黑白顛倒的地步,真正工作基本都是在晚上,所以他是一個看慣了野逼的人,對於這種扮相和姿態的姑娘,完全失去了印象,猛的一見,頓時騷勁狂湧。
“先生,您核對一下東西!沒問題,幫我籤個單!”姑娘怯生生地說道。
“……來,筆給我!”
郎五子一笑,直接勾了勾手,姑娘微笑遞筆。
“啪!”
郎五子沒啥徵兆的攥住了姑娘的小手,並且略微一用力,率先齜牙說道:“哎,你看你這姑娘,給筆就給逼,摸我手幹啥!呵呵!”
姑娘頓時往回一縮手,看著五迷三道的郎五子有點犯怵,臉色通紅的催了一句:“您幫忙籤一下吧!”
“你賣酒有提成麼?”郎五子拿著筆並沒有馬上籤,而是斜眼問了一句。
“有!”姑娘停頓一下,點了點頭。
“坐下喝兩瓶啤酒,我買你十箱!喝一瓶芝華士,我再開三萬塊錢的洋酒!咋樣,呵呵?”郎五子笑著說道。
“謝謝,不用了,我不會喝酒!您幫忙籤個單吧……!”
姑娘拒絕了一句。
“呵呵!行!”
郎五子掃了一眼姑娘,咧嘴一笑,掃了一眼她的服務號,隨即簽了單子。
屋內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誰都沒注意這邊發生的事兒。但五分鐘以後,這個姑娘又進來了!
為什麼呢?
因為郎五子又點了一盤魷魚絲,並且跟經理點名,就讓這個姑娘送。
再過五分鐘。
姑娘又送進來一瓶銳奧,這時候我注意到這事兒了,但皺了皺眉頭,什麼也沒說,繼續跟白濤等人扯閒篇。
來來回回折騰了起碼六七回,姑娘只要剛下樓,馬上就被郎五子弄出來。她們是按伺候包房算錢的,這麼一弄,她就能服務這一個包房,整一晚上,也就二百塊錢服務費。
“哥,您要什麼東西,一次性說清楚,行麼?”
姑娘也看出來這個郎五子故意找茬,最後送紙抽的時候,硬著頭皮說了一句。
“喝一杯,喝一杯,我就一次性說清楚!”郎五子夾著煙,坐在原位上齜牙說道。
“……我喝一杯,就好了麼?”姑娘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