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把車送回金鼎以後,就和老仙還有金貝貝回家了。
另一頭,封棟家裡。
沒有母親的加入,只有一對父女,進行著成人式的對話。
“……閨女,我有今天,是上天可憐咱這些窮人,咱得學會感恩!你看咱家現在情況好了不少,但你什麼時候見你媽,穿過三五千一件的衣服!人得知足,你明白麼?我就你這麼一個姑娘,我天天喝酒抽菸的,也不知道能活到多大歲數,萬一有一天我死了,你得學會支配我給你留下的這些東西啊!”封棟苦口婆心地勸道。
鬧鬧穿著寬大的睡衣,直愣愣發呆,一句話沒有。
“你今天這樣,是我的責任!我小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咱家窮成什麼樣!!發酵大醬都得掐著黃豆粒算!為啥過的這麼慘吶?因為你爺爺沒正事兒,天天除了抽大煙,就是喝酒!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發誓,如果我有孩子,一定不讓她過這樣的生活,所以這些年,我很寵著你!把你寵壞了……!”封棟老淚縱橫,聲音沙啞。
“爸,別說了……!”
“你好好的行麼?別跟他們混了,這幫人全是騙子,你要真想學點東西,咱去正規學校,花多少錢,爸爸都供你!”封棟懇求地說道。
“……爸,晚了!”
“怎麼會晚了?”
“那個編劇的朋友……拍了我們‘之間’的照片……!”鬧鬧捂臉大哭。
封棟愣了許久,嘎嘣嘎嘣咬著牙齒,搓著手掌,低頭沉默許久,緩緩說道:“這事兒我幫你解決,但你不要跟你媽說……!”
……
另一頭。
皮糙肉厚的唐伯土,回到了北京租賃的高檔公寓。他捱揍都挨習慣了,自己弄點消毒水,用鑷子夾著棉花,往傷口裡來回捅咕了兩下,直接用繃帶纏住了。
“咣噹!”
房門被推開,中國的編劇朋友,快速走了進來,語氣非常假地說道:“哦!買噶!親愛的唐,你這是腫麼了?……是哪個可惡的混蛋傷了你?”
“滾犢子,說人話!”
唐伯土穿著白色的睡衣,伸手摸了摸,一頭貼頭皮的羊毛卷,隨即從酒櫃上拿起伏特加,自己倒了一點,坐在吧檯座椅上,喝斥了一句中國朋友。
“……好吧,那你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編劇朋友問道。
“我正要提襠上馬,哪想到斜路里殺出一彪人馬!我糞力反雞,圖奈何,對方人馬眾多!簡單交鋒過後,我潰敗而逃……!”熟讀三國的唐伯土,生動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提襠上馬??你咋提的?”編劇朋友疑惑。
“窩特?難道不是這麼說的麼?”
“……那叫提槍上馬!”
“哦!中國成語太繞口……!”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