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初雪聽到師父的自語,神色再次一愣,眼中閃過一道疑惑之色,什麼客人來了,竟然需要敲響玄天鍾。
在她的印象中,這玄天鍾只有在極為重要的時候才會敲響。比如玄清門十年一度的慶祝大典,突發事件需要立即召集九峰峰主,亦或者有強敵來襲等情況。
她上次聽到這鐘聲,還是玄清門十年一度的慶祝大典的時候。不過經她師父這一說,她發現這鐘聲似乎與上次真的有些不一樣。
想到此,她急忙再次問道:“師父,什麼客人需要敲響玄天鍾,是其他大勢力的掌門嗎?”
長寧真人看著玄天峰的方向,遲疑了一下,沉聲回道:“其他大勢力的掌門來了,一般也不需要敲天玄鍾,可能客人有些特殊吧。”
說到此,她轉頭看向章初雪,說道:“初雪,師父需要去天玄峰,只能在這裡和你們分別了。”
章初雪聽後,想了想回道:“師父,等你們處理完天玄峰的事情,我們再走。”她擔心師門出什麼事。
長寧真人一眼就看出章初雪的心意了,心中感到十分欣慰,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微笑。
接著,她示意章初雪沒事,並勸道:“初雪,一般這種事需要花費多少時間都不一定,你們現在還急著趕回東海,也耽擱不得。”
她停頓了一下,微笑道:“再說了,不是師父瞧不起你,如果連我們都應對不了,你留下可是會給師父添麻煩的。”
雖然長寧真人是開玩笑,但是章初雪聽後,鼻子頓時感到一陣發酸。突然,她撲到長寧真人懷裡,頓時就哽咽了起來。她知道師父這樣做,也是真擔心出什麼事,先讓她離開。
長寧真人見此,隨即輕拍了幾下章初雪的後背,並打趣道:“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剛來的時候一樣哭鼻子,不怕別人笑話嗎?”
林昊頓時就愣住了,章初雪小時候哭鼻子?可能嗎?這是他很難想象到的。
章初雪聽到師父的話,哽咽的更加厲害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其實,她最主要的是心中捨不得和師父分開。
這些年,她每一年中多數時間都是在師門渡過的,師父就像她的親人一般。現在,她要與師父分別的傷感因為玄天鐘的事情,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長寧真人見此,鼻子也有些發酸,眼角瞬間溼潤了起來。她強忍著沒有讓自己落淚,並輕拍著章初雪的後背,試著安慰章初雪。
長陽真人和林昊見此,隨即朝後退去,給長寧師徒一點私人空間。
林昊後退之後,看了一下章初雪,然後轉頭看向天玄峰,眼中閃過一道思索之色。
長陽真人見後,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他沉吟了一下問道:“林昊,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林昊聽後,隨即轉頭看向長陽真人,恭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