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羅楊叫走了江南。
老師辦公室。
江南安安分分站在羅楊面前，有些無聊，目光不斷在辦公室裡打擾絲毫沒有被老師叫出來談話的緊張。
她自己清楚，雖然自己的成績雖然算不上優秀，但是好歹也是姜秦輔導過的，不至於太差吧?
還沒等她想出個答案，羅楊就遞過來一張成績單還有一份昨天的小測驗，是姜秦的。
姜秦作為轉校生，雖然剛來江城一中一個月，但是成績已經吊打了江城最出眾的尖子生。
成績單上排名第一的永遠是她，沒有一次例外。
要是別人估計會驚呼、不服，但江南很淡然的就接受了。
別人不清楚，但江南在姜秦身邊這麼多年，她對於姜秦的某些小癖好可是一清二楚的。
姜秦喜歡集郵，特別是各種第一。
江南摩挲著手裡這份成績單，瞬間明白了羅楊的用意，又一個想要姜秦為國家做貢獻的。
這種情況她經歷太多了。
從前的經驗告訴自己，班主任看上了姜秦的物理能力。
她在物理上的能力可以稱得上是天才。
思路敏捷，想法奇特，是學物理的好苗子。
不止一個人說過，不少人都想要勸她走物理科研的路。
甚至她還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參加了許多有分量的比賽，大多數她都沒有聽過。
要是其他人，估計會為了姜秦的這份天資讓她專攻物理，但是江南不會。
對於江南而言，只要是姜秦想做的她一定支援，哪怕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江南將手中的成績單放到了桌上，面色沉靜。
“老師，我……可能幫不了你。"
江南說的還是比較委婉了，要是今天站在這裡的是姜秦，估計會丟下一句“不可能”就走了。
羅楊也不著急，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才語重心長說道:“江南同學，先不要著急，你先仔細看看那份試卷再說吧。"
姜秦的字獨具一格，一筆一劃都帶有極其濃重的鋒利感，很符合她個人張狂的特色。
手裡的試券是昨天的物理小測驗。
雖說她在物理上面沒有什麼天賦，但是光看班裡學生的反應她就猜到不會太簡單。
江南拿著試卷看了一分鐘，才反應過來，有些驚訝的看著羅楊:“老師，這份題……”
羅揚頗有些自豪，“你手裡的是原題，和你們的改編題不太一樣。"
然後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上面的題委泰的步驟清晰明瞭，甚至可以說這是簡單。
江南的功課一直都是姜泰親自輔導的，雖說在這裡稱不上是優秀，但是她也不算是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