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有點不清楚過程,你是怎麼打敗永恆的,我以前聽說他很強的?”
琴酒往壁爐中丟了幾塊木柴,山區中的夜間有些寒冷,而仙宮人從習俗上來說,也很喜歡壁爐或者篝火這些東西。
火星飛濺中,她回過頭來看著沙發上的喪鐘,後者正在悠哉地喝酒。
“這是多方面因素影響的結果,要聽嗎?其實我跟古一大師說的是實話,那根本就不算是戰鬥,只能算是一個玩笑,可惜她不信。”
蘇明伸出手臂摟住女人的腰肢,抱著她坐在身旁,感受著她腦袋靠在自己肩上的安心感:
“從我帶著死亡一起去找永恆,他就應該明白,我是想要談判,而不是想要戰鬥的,畢竟真要打起來,誰會帶一個天然就站在對手那邊的中間人?”
“我以為死亡會站在韋德和你一邊。”
琴酒的腦袋拱了拱,她的手伸向面前的酒桶,壁爐火光讓她看起來臉色紅潤,十分漂亮。
“她認識韋德多少年?三十年?二十年?”蘇明搖搖頭,他親了女人腦袋一下:“可她和永恆是兄妹,他們共存的時間少說也在萬億年以上,我都無法給出準確的數字,現在你再想想,如果真的開戰,她會站在哪一邊?”
死亡和喪鐘之間的合同,只是她承諾幫忙要回古一的契約,卻沒有說她會幫喪鐘戰鬥。
而且別忘了喪鐘背後有另一個打著陽傘的‘死亡’,兩個不同宇宙間的死亡概念可註定當不了朋友。
“所以,永恆最後還是給了死亡面子?”琴酒給自己倒上了滿滿一牛角杯的酒,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大口。
“之前說過了,多方面的因素,其一是死亡的面子和宇宙的規矩,其二是我展現出能夠傷害到他的實力且並不受控於他的許可權,其三在於古一的靈魂其實對他可有可無並不影響他的實力,其四在於我承諾了支援他上位新任生命法庭。”
蘇明舉起一隻手,掰著指頭給琴酒講明白了不為人知的一些東西,也許她只能看到前兩層,但後面兩層她要是仔細想想,應該也能明白。
“等等,你什麼時候說過支援他上位生命法庭的話?”
琴酒的腦袋離開了他的肩膀,臉孔轉向了他。
“因為我雖然嘲笑了他,可是並沒有對此事表示反對,不是麼?我一開始就說了,我要談條件。”
笑著的蘇明和她碰碰杯子,也喝了一口酒,看著爐火說道:
“如今多元內部只剩下我的40K這一個物質世界,如果我反對永恆上位,一直在暗處給他使絆子,比如三天兩頭就去挑動維度魔神大戰,那永恆就算繼任了法庭也絕對過不好,他顯然也明白這一點,要不你以為他為什麼會知道夢魘和西索恩的事,就在這等我呢。”
“所以這才是你要談的‘交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