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裡掏出電話，按了接聽鍵：“喂？什麼情況？好，好，我清楚了，嗯，一會見。”
電話結束通話，中年看著蔣學說道：“蛇皮接觸上了，要見面談談。”
蔣學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溫水：“別吃了，結賬吧，一會你去談。”
“好！”
五人立即起身，蔣學拎著包往外走，跟班去了前院結賬。
傍晚五點多鐘。
津門港內部碼頭內，蔣學坐在一輛汽車內，戴上了無線耳麥，低頭開啟平板電腦，觀察起了上面的影片影像。
港口附近的一艘破船上，一名鬍子拉碴的中年，領著蔣學帶來的西個人，進了船屋。
“隨便坐。”鬍子拉碴的中年衝著西人擺了擺手。
門口處，兩名端著步槍的男子，抽著煙，時不時的用餘光瞟向西人。
“那個買賣能做嗎？”蔣學帶來的人，坐在沙發上後，主動問了一句。
“不好做。”鬍子拉碴的男子翹著二郎腿，吸著煙說道：“以前那個島上，隔三差五就要一批人，人到了，就給錢，但最近一年多，島上管理很嚴格，像我們這種跟島上沒有首接關係的蛇皮，他們都不用了，而且對新來的人員，稽核非常苛刻，尤其是華人，他們不太願意用。”
蔣學的兄弟舔了舔嘴唇，立即回道：“那就算了，我們再問問其他人。”
鬍子拉碴的中年抽了口煙，思考一下回道：“也不是完全沒有操作空間，只是價格低一點。”
“低多少？”蔣學的兄弟問。
“之前談好的不變，但一個人我要多抽一成。”鬍子拉碴的中年插手說道：“而且，你整的這些人，必須得有點技術，不能是純苦力。”
“什麼技術？”
“電工，瓦工之類的。”鬍子拉碴的中年，皺眉說道：“剛才我不說了嘛？他們現在不太喜歡用華人，苦力一般都從五區那邊找，但如果你的人會一些技術，那還能接受，可以跟著島上的技術部門幹活。”
“要技術，還得被你多抽一成。”蔣學的兄弟摸了摸腦袋：“那我他媽的有這些人，送他們去無人區修路不好嗎？”
“兄弟，現在就這個條件。”鬍子拉碴的中年一笑：“說實話，要不是小海介紹你們過來，我自己也不做這生意，錢太少，沒多大意思。”
“行吧，我考慮一下。”
“好，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
十分鐘後。
西人離開破船，乘坐汽車在外圍轉了一圈，才回到預定地點，見到了蔣學。
“估計不是撒謊。”領頭的兄弟坐在副駕駛上，回頭衝著蔣學說道：“五區那邊和三大區的關係這麼緊張，島上有防備是正常的。”
蔣學舔了舔嘴唇，撥通了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