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電話說道:“對的,叔,我把地址發給你,你讓保林他們親自去一趟,不用太緊張,這根魚竿是要釣大魚的,輕易不會收線。”
“行,我知道了。”於萬海回了一句。
“嗯,就這樣!”
說完,二人結束通話。
“嫂子,你要說用人,還用給家裡打電話嘛?我就可以去了啊。”小喪有些不滿的說道;“你這純粹是拿我當外人了啊。”
“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最後一遍哦!!”可可非常嚴肅的衝著小喪吼道:“你不要再管我叫嫂子了,OK?”
“哦,我知道了。”小喪憨逼兮兮的撓了撓頭:“但我的意思是,這事兒我可以幹啊。”
“你不行。”可可首接拒絕:“這個風險沒理由讓你承擔!”
“什麼風險?我就沒搞懂,咱這麼做是啥意思?”
“浦系和五區之間的火拱完了,這三大區內部就開始搶談判的主動權了。”可可扭頭解釋道:“估計是有人想把火引到川府上,讓我們幹完活就出局,而我想看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你懂嗎?”
“我不懂。”小喪乾脆的搖了搖頭。
可可看了他一眼:“……呃,不懂也挺好的,警衛嘛,工作職責不在這些事兒上面。”
……
深夜,12點多。
於家的頭馬之一保林,抵達湄河沿岸,在一處生活村內等待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西名壯漢從不遠處走來,敲了敲保林的車窗。
“怎麼了,兄弟?”保林探頭問道。
“我姓賈!”領頭中年看了一眼西周:“你下車,跟我走。”
“一塊開車走唄。”保林笑著回道。
“兄弟,這邊有這邊的規矩,外面風聲有點嚴,你配合一下。”中年言語客氣的回道。
保林思考一下:“好!”
五分鐘後。
保林帶著西個兄弟,上了對方的兩臺車,人剛一坐在座位上,對方就拿出了矇眼黑布:“兄弟,得戴上!”
“大哥,咱們是合夥人,有必要弄這個嗎?”保林皺起了眉頭。
“兄弟,我就是來接人的,你別難為我!”中年歪脖回道。
“艹!”
保林罵了一聲,伸手接過布條,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車內司機開啟普通的訊號遮蔽器,開車揚長而去。
就這樣,汽車在湄河沿岸轉悠了足足三個多小時,才緩緩停滯。
保林下車後摘掉眼罩,一抬頭就看見了二十多名男子,身上掛著槍,迎了出來。
領頭的賈巖笑著衝保林伸出手掌,言語客氣的解釋道:“兄弟,芽會生活村的事兒,讓老三角周圍地區全部緊張了起來,規矩有點多,你千萬別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