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遇到白麵帝君搶劫聚魂珠,那麼牛大娃和金止卉極可能被白麵帝君祭煉掉,變成沒有靈魂,只知道服從命令的行屍走肉,他不禁後怕得後脊樑直冒冷汗。
“魂燈一點也不可靠。”
他心裡順帶著吐槽了一句。
在柳家村看到牛大娃和金止卉的魂燈燃得好好的,他還以為二人過得很好,誰知竟是離死亡只差一步。
牛大娃乾笑著撓了撓頭。
他不怪張小卒語氣衝,因為如果換做他是張小卒,也會非常生氣,甚至可能狠踹自己屁股兩腳。
這是親密的親人朋友間,過度關心和過度驚嚇而產生的憤怒情緒,被關心的人哪有資格責怪什麼。
“去年中元節時,我和止卉在從南境回家的路上,恰巧遇到一道通往地府的陰.門,我尋思反正閒著無事,就帶著止卉來了地府,想碰碰運氣,看能否遇到我爹,結果…”
牛大娃聲音一頓,神情控制不住地緊張和擔憂起來。
“結果打聽到仁川地府發生戰爭,地府被閻帝領兵攻佔,死傷無數,而我爹他正是仁川地府的居民,生死不明,我緊張之下立刻動身前往仁川地府,誰知在黑煞林遇到了這個小白臉,惡戰一場後被擒,你若再晚來一個月,我恐怕就堅持不住,嗝屁了。”
“婆娘,都怪我太莽撞,讓你跟著受苦了!”
牛大娃向金止卉歉意道歉。
金止卉回以溫柔一笑。
儘管差一點命喪黃泉,但她一點也不怪牛大娃,因為在和牛大娃拜堂成親那天,她就已經抱定和牛大娃生同衾死同穴的信念。
張小卒心情低沉道:“我也在萬惡酒樓打聽到了仁川地府被攻陷的訊息。”
說完看向蔚元,問道:“蔚老,不知你對仁川地府的情況知道多少?”
蔚元知道張小卒想問什麼,於是答道:“仁川地府的戰爭極為慘烈,原本坐守地府的羅堯帝君和他的百萬軍隊幾乎全部戰死,閻帝攻破城門後,又放縱部下在城裡燒殺搶掠三天,仁川地府的居民傷亡不可計數。”
張小卒四人聞言心情愈加低沉忐忑。
“仁川地府有沒有一位叫太戊的大人?”張小卒問道。
他記得牛耀說過,他是得到什麼太戊大人賞識,幫他塑造鬼身,賜給他在地府生活的機會。
蔚元聞言點頭,回道:“太戊是羅堯帝君座下的第一鬼王戰將,據說城破後,太戊與他麾下的五萬黑甲鐵騎全部戰死,甚是慘烈。”
張小卒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隨之陷入沉默。
牛大娃拍了拍張小卒的肩膀,嘆口氣道:“生是命,死亦是命,對於死過一次的人來說,我想我爹他對生死早就看開了,你我也無需太過糾結於此。”
他心裡比張小卒難過百倍,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