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飛猛進一截。
他知道燒他的火定然不是普通的火。
其實只看火焰的顏色就知道那火不普通了,什麼白色的火、灰色的火、紫色的火、藍色的火等等,每天夜裡都會冒出各種顏色的火燒他。
“你腦子才被燒壞了。”牛大娃沒好氣地瞪了張小卒一眼,催促道:“別廢話,趕緊打我一拳!”
“真打?”張小卒狐疑問道。
“真打!往這裡打,使勁點。”牛大娃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
砰!
張小卒抬手就是一拳。
“你沒吃飯嗎?”牛大娃瞪眼不滿道,嫌張小卒力氣太小。
“卉仙子,你把頭轉過去。”張小卒看向一旁的金止卉說道。
“為何?”金止卉不解問道。
張小卒把雙拳捏的嘎嘣作響,笑道:“我怕出手太重,你看了心疼。”
“……”金止卉聞言不禁臉飛紅霞,連忙佯裝不在乎道:“你只管打便是,他皮糙肉厚的緊,打不壞。”
“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張小卒壞笑一聲,接著倏地一拳轟出。
砰!
噔噔噔!
牛大娃捱了張小卒這一拳,往後退了三大步,地上厚厚的巖灰層被震起三尺多高。
“力太小,再來!”牛大娃目綻精光,走回原地衝張小卒喝道。
砰!
張小卒也不廢話,抬手又是一拳。
這次牛大娃退了十步,但一點事也沒有。
“再來!”
砰!
“再來!”
砰!
“再來!”
“小心了!”張小卒提一聲醒,腳下向前猛踏一步,同時右拳轟出。
砰!
牛大娃不閃不避硬挨這一拳,身體一下倒飛了出去。
“啊!”金止卉嚇得一聲驚叫。
嘭!
牛大娃的身體直飛出五六十丈的距離才狠摔在地上,又翻滾了十餘丈的距離,這才停下來。
然後沒了動靜。
金止卉一下慌了神,剛要往前跑,牛大娃突然翻身爬起,跪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狗日的,有點疼!”他咳了一會兒後站起身,右手捂著胸口齜牙咧嘴道。
“活該!”金止卉氣得跺腳,但心裡卻長舒一口氣。
“你用了幾成力?”牛大娃走回來向張小卒問道。
“接近九成。”張小卒答道。
牛大娃得意地勾起了嘴角,說道:“就是說你十成力方能傷我,這幾天的火燒之苦沒白挨。”
“真金火煉,你這是煉出一身刀槍不入的銅皮鐵骨了嗎?”張小卒驚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