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斯琳點點頭:“我的隨從,你也知道,沒什麼能力,也沒必要讓他們離開附屬塔。
還是小白袍夠伶俐,你別拒絕對方入內就好。”
“拿著你的信物來。”希爾伯特慢吞吞的回答,“我的魔法塔,不對外開放,不是誰都能進的。”
“好。”愛斯琳爽快地點點頭,又對他勾了勾手指:“你手裡還有月光薔薇酒嗎?
先給點定金,我會讓人給你送來足夠的食譜,不只是糕點哦~
那可絕對不是你們海納爾森家族流傳的那種,來自防禦之塔的殘單。
西雅之塔這邊的食材可多得很。”
希爾面無表情的飄了幾瓶酒給她:“用僅有的食材創造出讓人驚豔的食物與酒水,才是讓人驚歎的廚藝。”
“呵~可,只有最完全的材料,才能發揮出廚師最完美的技藝啊~”愛斯琳搖曳生姿的站起來,走到窗邊回眸一笑,“而且我們這些沒有那個天賦的人,當然,只能靠更完美的食譜,而不是所謂的手藝的加成,不是嗎?
就像你這月光薔薇酒,其實你的釀造方法不還是薄荷酒那些?
但,材料的不同,卻能讓人享受到完全不同,而且更讓我喜愛的滋味。
吉爾伯特,人呢,總是要往好了想,以前的那些,就都忘了吧!”
“你不會以為我做這麼多,是因為防禦之塔吧?”希爾伯特忍不住笑了,“就連海納爾森家族那些往事,我都不在乎。
在防禦之塔落下帷幕的那一刻起,海納爾森家族的命運早就註定了,能夠保住家族大部分人的命,都只能說是,運氣還不錯。
遇到的那個想要強取豪奪的傢伙,是個蠢貨。”
痛打落水狗很正常,但是落水的狗到底是什麼種類,是不是狗刨技能特別出色的型別,德里福斯他都不知道,就直接動了手。
結果,狗從水裡直接熘走了,他能怪誰?
只能怪自己沒長眼睛。
希爾伯特漫不經心的撥弄了一下沙發前茶几上的那盆薄荷的葉子,手腕上的貓眼石手鍊閃動著光芒:“我不會去想那些過去,但也不會容忍什麼人都試圖拿我當警告別人的靶子,即使警告的是我們的老師。
德里福斯,我是肯定不會放過的,不是現在,也是不遠的將來。
但,我也不會隨便做別人的刀,你說是吧?
愛斯琳。”
“那當然。”站在窗邊,和天邊的晚霞交相輝映的女法師嘴角劃出一抹凌厲的笑容,“我們自己的老師都還沒想拿我們去砍鋼板呢!
別的,傢伙,也配?”
她揮舞了下手臂,一飛沖天,只留下一串放肆的笑聲:“吉爾伯特,你這麼不敢看我,是有什麼心事嗎?”
“紫配紅,紅配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