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條路都被堵死了,小彩整個人陷入了茫然無措。
然而到了晚上她還是要坐,修練已經成了習慣,早就融入了生命和血液之中,並不是這一個月兩個月可以改變的。
那麼一年,兩年以後也是這樣,怎麼辦?
小彩又百無聊賴的坐了半個晚上。
是啊,整整兩個時辰,四個小時,一無所獲。
身體沒有任何感應,倒是不斷的聽到自己的耳鳴,有時候還頭疼欲裂。
這是因為打坐的時候吸進沒有用的空氣,導致頭腦裡經脈腫脹不流暢的原因。
這可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吃吃喝喝玩一玩,到處溜達溜達,把幻境當成一個旅遊地。
畢竟這種打坐反作用讓人難受的很,雖然第二天又是個好的,可一次一次這樣的備受折磨,於自己到底有什麼用呢?
這一天小彩決定到街上去轉轉,看看是不是能用狩獵來的兔子,換一點別的東西來吃。
等到去了街上才發現,像她這種狀況的人多得很。
她現在蓬頭垢面,半數以上的人都是她這樣的氣質或者衣著。
小彩穿了一身舊的棉麻混紡衣裳,衣裳已經十來天沒有洗過了,加上每天出去打獵找吃的,裡面汗味,餿味,什麼味道都有。
她聞著自己的味道已經習慣,倒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像她這樣的女修雖然不少,但是大部分都還是乾淨的,只是因為長期在這種無靈之地把衣服洗過,導致所有的衣裳都舊了,有些繡花退了色,看起來和凡人女子沒什麼兩樣。
倒是男修,大部分是她這樣的。
因為小彩這些日子去的地方多了,她覺得這樣的樣子適於隱藏容貌和身份,現在就是熟人看見她都很難分辨出她就是顧小彩。
大多數人都是無精打采的,一個個混的像山裡的凡人,甚至有人在街邊上烤肉,焦糊的味道滿街的蔓延。
小彩聽到有人議論:“這樣過下去不是個辦法,應該在一個地方定居下來,把帶的植物種子種下去,怕是到了秋天能有一點收穫,可以吃到米飯。這樣的日子我真是過不了了,快要被肉給逼瘋了。”
難得有人跟她一樣的想法,小彩聽了以後微微的笑了。
那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女修,也是到街上來賣肉的。
她打的是一頭野豬,一頭野豬肯定是吃不完啊,天氣又這麼熱,肉馬上就會壞掉。
小彩看著她滿身的油膩,比自己還要髒,且帶有黃土色。
她正在和隔壁的擺攤的議論這件事情。
她感覺到了小彩的目光,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這一眼,她愣住了。
小彩也認出了她,這人不就是王小良嗎?自家姐姐的二師父。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