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各自把自己的靈樓豎起來,幾個人就湊在一起嘰嘰咕咕的開始談論大師兄,談論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
正好銀珍貴從樓底下經過,本來想讓呂梁寬上去問問他們要不要到街上去逛逛或者去外面吃飯。
不過想了想,他自己竟然親自上去了,然後聽到一個師弟在小聲的笑:“大師兄這回還是第一次吃癟,殿下的女人,難道他還想去勾引,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膽子比須彌山還要大。
忍受不了這種寂寞,找媳婦的時候就應該擦亮眼睛。找那麼一個肥婆,現在又嫌棄人家,還想在外面勾勾搭搭,兩邊都不是好相與的貨。”
銀珍貴氣的青筋直暴,差點當場昏死過去,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這些年看來,還以為自己的師弟們很純良,想不到人傢俬底下是這麼看自己的,一下子心灰意冷,難過的整個心都麻木了。
呂梁寬在下面等他,看到他搖搖晃晃的下來,也沒敲門問人家去不去逛街,分明就是聽到了什麼不好的話。
但是這會兒這個人正在氣頭上,還根本不好問他什麼話,一個不小心就要變成他的出氣筒。
主僕兩個慢慢的往街上走,走了好一段路銀珍貴才問:“你覺得我的婚姻真的是錯的嗎?”
呂梁寬看他臉色特別難瞧,只好小心翼翼的說:“我覺得還可以,以我的眼光看來,各方面都行。”
銀珍貴慘笑了一聲:“我竟然已經只能跟你比了嗎?”
呂梁寬在心裡破口大罵,跟我比,跟我比你也並不比我強多少。看你乾的這些破事,沒一樣是成行實氣的。
這麼些年一直在失敗裡面打滾,除了一不小心做了個親傳弟子,別的方面你就是個屁。
沒料到他心裡在這麼想的時候銀珍貴在旁邊冷冰冰的笑了一聲說:“你現在心裡一定在咒罵我,我還不如你對吧?你現在也是個金丹初境,我也才金丹初境,主子還不如侍從,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
銀珍貴一邊走一邊冷笑:“你一日為奴,終身為奴,只要我不答應的一天,你就永遠是我的侍從。
哪怕是修煉去了上界,你也還是隻能跟在我的身邊做個狗腿,你得意什麼?
你能幹就是我能幹,你的成績就是我的成績。別說我沒提醒你,少給我抹紅抹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處說你比我稀奇。
你這種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能幹,為了在女人面前秀肌肉秀伶俐,你的主子我不知道被你出賣了多少次。”
呂梁寬整個人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蝦子顏色,不知道要怎樣解釋自己的無辜。
但是仔細一想難道不是嗎?這些天他以為自己和主子不相上下,是有些得意了。
但是在仙修界有這樣一個傳統,只要你的主子不承認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