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凜枝像是聽不懂他的暗示，無辜看著他。
“不然呢，李總要是心疼的話，可以收回去，我沒關係的。”
但他的臉面能不能保得住，她可就不關心了。
李文軒嗤笑，拿話激他呢？可惜他不吃這套。
“我不是這個意思。”
高手過招，兵不血刃。
李文軒見招拆招，許凜枝以退為進，那他退得更厲害。
“我是說，你生活上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也可以跟我開口。”
李文軒的話一語雙關，曖昧適中。
既不會把話說得太明白，也不至於聽不出來。
許凜枝笑而不語，眼底的寒意宛如冰刃刺向李文軒。
“放心，我有朋友。”
找鬼都不會找他。
氣氛頓時微妙起來，許凜枝一時間也忘了離開。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敲響，楚瀟瀟直接推門站在門前。
她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放著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李總，你要的咖啡。”
楚瀟瀟面無表情進來，把咖啡放在茶几。
身上散發的怨念快把她整個人吞噬。
霍於佳給的錢她買個新款包包就沒了，只能再回李文軒身邊打工。
至少他沒有招新的秘書，意味著她還有機會跟著他去見霍於沉。
“等等。”
楚瀟瀟想的太入神，以至於李文軒喊了兩三聲才聽到。
她連忙收拾臉上的表情，轉身無聲問他還有什麼事。
李文軒沒給她多餘的眼神，而是問許凜枝。
“你覺得她怎麼樣？”
“不怎麼樣。”
二人一問一答，彷彿把楚瀟瀟當做可隨意挑選的商品。
“她手腳挺麻利的，做事也有頭腦，不然讓她做你助理吧。”
李文軒語氣隨意，把楚瀟瀟推給了許凜枝。
“你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你，正好你把她帶走。”
他眼睛裡又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很難讓人確定他真正目的是什麼。
“我不要。”
“李文軒，你不要欺人太甚。”
二人異口同聲，許凜枝自覺退出戰場，推至一邊，雙手抱在身上看好戲。
楚瀟瀟健步如飛衝到他臉上，指著他鼻子質問。
“憑什麼讓我去伺候她！讓我給她端茶倒水，她配嗎？”
她快氣炸了，怒目圓睜，扭曲的五官彷彿要把他吞了。
李文軒面不改色，彎腰端起她煮的咖啡抿了一口。
“有什麼不妥嗎？你現在乾的也是這個活啊。”
他完全不認可楚瀟瀟的價值，覺得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