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聽我一句勸，女人都是要哄的，你不能把她當做生意夥伴啊。”
李文軒大著膽子打算摟住他的肩膀，在霍於沉殺人的目光中訕訕放下。
“溫柔？”霍於沉輕輕吐出，混雜酒氣的氣息略微不穩。
李文軒重重點頭，頗為上道豎起大拇指。
“我給她錢，給她鋪路，甚至……她還是不滿意。”
霍於沉稍稍迷惑，他瞞下雲寧藍懷的不是他的孩子，只談其他。
他忍了男人最大的屈辱，還得不到雲寧藍半點笑臉。
還有比他更委屈的嗎？
李文軒不知裡面情況，擺擺手，自詡經驗豐富。
“沉哥，給錢給權不是對嫂子的，那是對情人的。”
他指向屋中盡顯諂媚妖嬈的女人，語氣中帶著輕蔑。
“這些女人，哪個不是我用錢砸來的，可我會娶誰呢？”
“你把嫂子娶回家，當然是要捧在手心裡，該有的尊重體面都要給。”
李文軒雖然浪跡花叢，可懂得真不少。
霍於沉給錢有什麼用，身為丈夫，體貼和尊重，缺一不可。
“老婆……情人……”
霍於沉喃喃自語，似乎分辨二者的區別。
李文軒識趣把時間留給他，歡呼一聲跳進女人堆裡。
等他抽空看向沙發時，霍於沉沒了蹤影，不知何時離開，桌上的半瓶酒已經見底。
霍於沉出了酒吧，徑直回到家中。
此時別墅中大部分人已經睡下，他腳步虛浮，有點醉了。
憑著記憶擰開臥室進去，霍於沉摩挲躺下。
他還記得避開雲寧藍的肚子，躺下後沒有力氣起來。
雲寧藍被驚醒，濃厚的酒味燻得頭疼。
“起開。”
她厭惡推開，捂著嘴巴趴向床的另一邊。
她一直對氣味十分敏感，稍微刺激點的味道都會引發嘔吐。
霍於沉愣愣看了會兒她乾嘔，試探伸手輕柔拍打她的後背。
酒味襲來，雲寧藍吐得更厲害了，孩子不安動了動，抗議難聞的臭味。
“你……嘔，走開！”
雲寧藍抽空推開他，示意離自己遠一點。
霍於沉後知後覺自己才是引發她嘔吐的原因，連忙撤身下床。
他眼底閃過一絲歉意，可趴著的雲寧藍根本沒空看到。
“我去洗澡。”
他匆匆扔下這句，大步走向浴室。
雲寧藍從抽屜裡掏出淡雅的香薰噴了噴，這才好受些。
浴室水聲淅瀝淅瀝，霍於沉太過著急，忘記關門。
眼角的餘光瞥見欣長的身姿，雲寧藍趕緊移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