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人只是昏過去了，沒死。”
霍於沉點點頭，彷彿遇到什麼髒東西似的，繞開，不耐說。
“這次把人養好點，把人折騰死了，就沒意思了。”
他還沒盡興呢，要是讓楚瀟瀟提前死了，那不是便宜她了。
自己想死還死不成呢。
幾個醫生趕緊說好，霍於沉低聲咳嗽，宋西將人扶到門口。
“霍總，您該回去休息了。”
霍於沉不置可否，沒有抗拒宋西的幫忙。
長期身子虧損導致精力不濟，這才一會兒，眼前開始發黑。
霍於沉勉強回到車上，昏迷前最後吩咐宋西。
“明天我要見奶奶。”
說完，整個人徹底不省人事。
翌日清晨，宋西把霍老太太請來，霍於沉還在床上昏睡。
“我去樓上看看？”宋西提議，眼看快到中午了，霍老夫人的時間也很寶貴。
盧醫生信誓旦旦跟他保證人會在中午前醒來，如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霍奶奶擺擺手，抿口茶水氣定神閒道：“不用，等等吧。”
話音剛落，樓梯處傳來動靜，二人不約而同向上看去，霍於沉穿戴整齊下樓。
經過一夜的休整，霍於沉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但仍然帶著些許病態。
霍於沉鎮定在霍奶奶對面落座，開門見山道：“我要去海城。”
霍奶奶抬杯的動作停下，這口茶是喝不下去了。
“去可以，要想清楚為了什麼去？你也見過不少大場面，再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我看還不如把你送進精神院。”
省的再出現幾次突發狀況氣她。
霍奶奶似有所指，於公，可以，但於私，她不想同意。
霍於沉太容易陷入偏執中，別指望他在發瘋中還能顧及所謂的人身安全。
萬一再為了幾場所謂的幻覺……
她看不去也罷。
霍於沉垂眸，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無比官方說。
“海城的傅生珠寶上次搶了NL的新品頭條，我得過去看看。”
這話合情合理，四年裡，他對NL投入的心血有目共睹。
如今出現一匹黑馬，霍於沉重視也很正常。
但其中不摻雜私心，霍奶奶也是不信的。
她鄭重問道：“你一定要去？”
“一定要，等事情解決，我會回來，而且……我有分寸。”
霍於沉跟著打啞謎，模糊概念。
他說的事未免是傅生珠寶，還有可能是其他。
霍奶奶心知肚明，卻也無可奈何。
去看看也好，說不定查出真相，也就死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