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於佳說哭就哭，指著他質問。
“哥，你為什麼現在向著雲寧藍？哪怕……”
“霍於佳，剛才的話，要我重複第二遍？”
霍於沉嘶啞出聲，錢程連忙把人往車裡帶，嘴上求饒。
“哥，她沒了理智，你不要跟她計較。”
霍於沉無視他，凝視妹妹，久居上位者的威嚴第一次用在家人身上。
“還想安安穩穩頂著霍家大小姐的名頭耀武揚威，想清楚你真正該討好的是誰？”
他沉聲說完，轉身上了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霍於佳淚眼朦朧向錢程尋求安慰。
“老公，我又沒說錯，我哥他鬼迷心竅……”
“用點腦子吧，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錢程不耐煩扔下她，回到駕駛室急躁鳴笛，催她上車。
她眼底閃過一絲茫然，難道她真的做錯了嗎？
……
霍於沉並未回家，飛快行駛在盤山公路上，油門踩到底。
樹影急退，他淡定如若，漂亮的漂移轉彎，行駛到另個彎口。
速度快，彎道窄所帶來的失重感排解心中鬱結。
霍於沉單手把住方向盤，撥通宋西電話。
“查查霍於佳最近跟誰走得近，無論是否認識，我要全部資料。”
霍於佳受人指使，他心裡其實有了答案，為的不過求證而已。
宋西立刻照做，等他驅車來到山頂時，資料也傳到他的郵箱裡。
霍於佳所接觸的人，包括她賬戶最近的大額轉賬，還有私人偵探是假的，全部列了出來。
其中楚瀟瀟在其中出現的次數太多了。
能夠借霍於佳這把刀的人，也只有她。
“霍總，需要我們請楚小姐過來嗎？”
宋西小心翼翼問，隔著手機，他已經能夠感受到霍於沉想殺人的心思。
“不用，我去找她。”
霍於沉扔掉手中的菸蒂，用腳踩滅，習慣性等身上的煙味消失。
他沒抽，自從雲寧藍懷孕後，她的鼻子比狗還靈。
他上次出去應酬，只是在有煙的包廂待了兩分鐘。
回家時還特意換了衣服，掩耳盜鈴般向宋西借了男士香水。
可還是被雲寧藍聞了出來，跑到洗手間吐得昏天暗地，還拒絕他的靠近。
從那以後，在他面前談工作的人，不準抽菸，就連應酬也不行。
他怕抽了回去，雲寧藍連夜把他趕出來。
霍於沉覺得身上的味道差不多了，又以同樣的速度下山駛向市中心。
楚瀟瀟回來後，他便把她安置在市中心的一套房產中。
一切都是宋西準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