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敵人在哪兒。”
党項元帥拓拔仁佑在護衛的簇擁下衝出營帳,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
“啟稟元帥,找不到,那些會爆炸的東西,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會是因為我們故意挑起事端,上天降下的懲罰吧。”
啪~
“你特麼放屁。”
拓拔仁佑給了這名頭目一個大比鬥,接著下令:“竟敢妖言惑眾亂我軍心,給我拖下去斬了。”
是!
左右護衛拿下這名小頭目,當場就給砍了。
可憐,只因沒有猜準主子的心思便一命嗚呼。
而拓拔仁佑也不在意這麼一條鮮活的生命,就當是為明天的大軍開拔祭旗了。
近一個時辰後,當眾人昏昏欲睡之時,池言正巧被系統叫醒。
悠悠轉醒的池言聽著山下略顯安靜,決定是時候給他們加一把火了。
不過這次就不是紙飛機了,而是燈籠。
至於原因,僅僅是因為池言覺得不能老是用一種樣式的爆炸媒介,不然太過千篇一律總顯得有些單調枯燥。
然後,他又沉沉睡去。
接著,又一個時辰後……
“有完沒完了。”
忙碌了近一個時辰,拓拔仁佑好不容易睡下,沒想到敵方的奇異手段又開始了。
雖然在人數上倒是沒有造成多大的傷亡,但是這種如此折磨人的行徑,將党項一方上至拓拔仁佑,下至普通士兵,一個個被搞得心力交瘁。
就連軍心都是有些低落,甚至有著潰散的徵兆。
好在如此三次硬核洩火之後,池言眼見天邊泛起魚肚白,終於是懷著一顆不願折磨他人的慈悲之心罷手離去。
……
翌日。
拓拔仁佑眼中充滿血絲,領著大軍來到隴縣城外。
若不是與李茂貞約戰在今日,他說什麼也不會選擇以這種精神狀態作戰。
只是沒想到李茂貞堂堂岐王,竟然背地裡搞小動作玩陰的。
很顯然,池言昨晚所作所的這口大鍋,已經被李茂貞給莫名其妙地背上了。
岐國一方。
池言、李茂貞與四大屍祖等人站在城牆之上備戰。
看著對方那精神萎靡的樣子,池言便知道昨晚的洩火行為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想來今日一戰,党項大軍的實力只能發揮出十之七八。
可別小看那被池言損耗掉的兩三成。
兩軍交戰,往往離不開三點,天時地利人和。
還沒開始打,党項那邊已經失去了了人和,光憑這一點點的實力差距就足以左右戰局。
距離隴縣城牆三里之處便派人出去喊話。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