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龐大的部隊,行動起來必定不會像池言一人那般自由迅速。
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睡以及路線都是提前規劃好的。
趁著漫漫長路,以某人的尿性,肯定會在這種特殊的場合弄出一些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新花樣。
果然,剛出發不久,他就眼神示意侯卿拿出吉他。
這時候的侯卿極為有眼力見,順便把旱魃也叫過來,美其名曰教他求婚大殺器。
馬車內,以池言為首的三人奇異組合,開始研究起新曲子。
又一次幹起老本行,厚著臉皮的他車輕路熟地回憶起某首歌的歌詞。
不明所以的兩人看著信手拈來的池言,直呼大才。
“咳咳...我有一曲,請諸位靜聽,徒弟注意看為師的和絃把位。”
因為到時候,這曲子只能由旱魃親自演唱。
所以為了教會他這個榆木腦袋,池言只能撥動琴絃,率先開口。
“嘿嘿...嗯嗯...”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為風吹來浪漫的氣息......”
片刻後,歌曲唱罷。
池言深吸一口氣問道:“這曲子名為《今天你要嫁給我》,怎麼樣?”
“唱得好啊師傅!”
侯卿滿臉恭維,不禁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可惜卻答非所問。
“有品哥你先往後稍稍,為師問的是這歌用來求婚如何?”
說到這裡,池言一臉無語,瞥了一眼侯卿後,才轉頭看向有些木訥的旱魃。
而聽完這首歌的旱魃,此刻正處於發呆的狀態。
一想到自己在大庭廣眾下,對著池言口所說的那素未謀面的上饒公主唱這樣的歌曲,他就感覺身上有無數只螞蟻在爬。
“曲子倒是挺不錯的,不過我...我...”
身型壯碩的旱魃一臉窘迫,此刻害羞得像個300斤的大孩子。
而看著他這番扭捏的模樣,侯卿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伸過頭來賤兮兮的笑著說道:“你不會想打退堂鼓吧?”
“我...”
旱魃撓了撓頭,話還沒說完就被池言打斷:“門都沒有,要知道姐夫為了你這樁婚姻可是操碎了心,這歌你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
“你可別辜負我的一片情意,如今媳婦給你找到了,還望旱魃老弟配合。”
讓他人社死,一向是池言的惡趣味之一。
看了看不為所動的旱魃,他再次開口,彷彿唸咒一般說道:“你難道想單身一輩子嗎?你難道想孤獨終老嗎?你難道想賺了一堆錢沒有老婆孩子給你花費嗎...”
“別說了別說了,我唱!”
旱魃急忙擺手制止池言,彷彿是用盡全身力氣才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