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酒過三巡,楊師厚已然微醺,但他卻發現池言跟個沒事人一樣,心中更是欣賞其酒量。
於是舉杯說道:“魔尊千杯不醉,老夫佩服。”
“呵呵,老將軍酒量也不錯啊。”
池言同樣舉杯恭維。
接著兩人逐漸聊得投機起來。
觥籌交錯間愈發拉近了距離。
那架勢,估計離拜把子也不遠了。
“老夫與魔尊真是相見恨晚吶。”
楊師厚一張老臉微紅,藉著酒勁和池言吹起了牛逼。
說著自己當年打仗如何如何勇猛,給朱溫打下了多少地盤。
不過現在偏安一隅,似乎有些鬱郁不得志起來。
“老將軍說笑了,魔尊兩字太過生分,既然你年長些,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叫你一聲楊老哥?”
而池言也是開口應和,順勢開始忽悠起來。
“如此甚好,那就容老夫就託大叫你一聲池老弟咯?”
雖然只是酒後的客套話,但楊師厚確實極為欣賞池言,年輕有為就是最好的概括。
當年與池言年紀相仿的時候,參加黃巢起義的他還在軍營中摸爬滾打,過著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生活。
更別說池言還有著中原第一人的美稱,簡直是人中龍鳳。
這麼一比較起來,好像自己就差得太遠了。
“瞧楊老哥這話說得,整!”
池言抬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無比豪邁。
“好,今夜咱哥倆不醉不休?”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楊師厚退居二線多年,這時候的豪情壯志也是被池言調動起來。
“真的不醉不休?那楊老哥可不能食言哦。”
池言放下酒杯,饒有興致地看著楊師厚說道,特別強調了食言兩個字。
聞言,楊師厚沒有說話,而是笑呵呵抬起酒杯一口悶。
那意思都不用說了,一切都在酒裡。
......
洛陽城外。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
整個中原大地上都是黑茫茫的一片。
趁著夜色,朱友珪已經悄悄摸到了洛陽的郊外。
這時他把楊焱楊淼叫了過來。
現在朱溫還全然被矇在鼓裡,根本不知道他倆已經叛變。
所以朱友珪準備利用這個資訊差下一招妙棋,這就是昨天池言離開後他又喚回楊焱楊淼的原因。
“到你倆人戴罪立功的時候到了,按照昨天的計劃......”
聞言,楊焱楊淼點了點頭準備離去,卻是突然又被朱友珪叫了回來。
一番斟酌後,他還是留了一個心眼,最後選擇讓楊淼隻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