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這次閉關的時間也太短了吧,才兩個月,你好快啊。”
趁著教中無事,池言與朱友珪再次嘮起了嗑。
“唉,別提了,這九幽玄天神功的反噬越來越嚴重,這次閉關所得,聊勝於無。”
說起自己心頭縈繞的焦慮問題,朱友珪的小臉上佈滿了愁容。
“不如,我用天煞萬鈞訣給你試著中和一下?”
池言一時興起,準備給朱友珪治療治療,不過只是借了天煞萬鈞訣的名頭,實際使用的卻是天罡訣和氣經。
“不會功法相沖嗎,難道你你...有把握?”
聽了池言的話,朱友珪猛然抬頭,臉上止不住的激動與欣喜,就連說話的不太利索起來。
“難道你就願意一輩子煎熬的活著嗎?反正都這樣了,不如放手一搏。”
頓了頓,池言淡然一笑道:“而且,這不是有我在嘛。”
這句輕描淡寫的話,猶如一記重錘敲打他朱友珪的心上。
他明白池言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所行所言皆有根據和把握。
一句簡單的話語,一個和煦的笑容,便是朱友珪眼中看到的希望之光。
自從修煉了這九幽玄天神功之後,雖然表面光鮮亮麗,迫於威勢手下的手並不敢說什麼。
但保不準人家背後議論。
而且連自己老婆都被霸佔,就連霸佔的理由都是那麼刺痛朱友珪的心靈。
誰又願意頂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侏儒模樣生活。
要做一個猛男,要猛!
“來,請對著我的身體肆意妄為吧。”
朱友珪毅然決然充當起池言的試驗品,臉上帶著視死如歸,開啟了一場豪賭。
池言看在眼裡,向朱友珪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瞭解。
一回生二回熟,前面有了治療黑白無常的經驗,現在再治療起朱友珪來更是得心應手。
雖然朱友珪修煉殘缺版的九幽玄天神功多年,反噬已深入骨髓,乃至病入膏肓的地步。
不過池言妙手回春,些許功法反噬而已,多來幾次便可清除。
“那我就得罪了,記住,千萬別抵抗。”
見朱友珪已經閉上雙眼做好準備,池言也是不含糊同時運起三種功法。
表面看起來雷光乍現,其實沒有一點威力,天煞萬鈞訣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接著池言並指為劍,氣經往著朱友珪周身四肢百骸不斷衝擊,手速之快,猶如漫天花雨。
而在面對池言的狂暴治療時,那彭拜的內力讓朱友珪只覺得自己像是一隻在狂風巨浪中漂泊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翻船的可能,使其又一次重新整理了對池言實力的認知。
我玄冥教有魔尊這樣的存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