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宇拼命支配自己看似自由的下肢,但只像肌張力過高般抽動,難以操控大幅度的動作。
元燦霓無視他的掙扎,勾起一層鬆緊帶,像用工卡彈他一般,拉到最大,陡然鬆開。
她只是玩鬧,並未著急一探究竟。
羞辱比疼痛強烈,商宇憋紅一張俊臉,能控制怨恨,卻無法控制本能反應。
鬆緊帶錯位回彈,那串ck字元隱隱約約,髖骨一角失去庇護,凌亂加劇了受虐的美感。
元燦霓忍不住揉了揉那塊骨頭,彷彿觸動一個機關,他拱起一帳的憤怒,匹配上除夕夜觸及的形狀。
元燦霓注視著它,問:“商宇,你睡過幾個女人?”
“你放開我就告訴你!聽話……”
商宇理智潰散,拿不準該發飆還是懷柔。
“但是,你肯定第一次被女人強吧。”
元燦霓依舊油鹽不進,沉腰輕坐,跟木工刨刀似的,前後刨著他這塊頑固又氣人的木頭。
木花該是水花,漸漸浸潤相疊之處,將他滋潤得越發勁挺。
元燦霓順著他的臂膀,從腋下一路憮至手銬禁錮的雙腕,包握住他的雙手。
她埋在他的肩窩,纏磨他的臉頰,輕唆極有福相的圓潤耳垂。
“別說話,給我,行嗎?”
她的埋怨帶著柔情,令他困惑,不知哪裡踩線,也叫他癲狂,無法掌控自己。
商宇也放柔語氣,情不自禁與她交頸相磨,“你鬆開我,讓我抱著你,行嗎,霓霓?”
她輕聲笑,給人一種放鬆防線的錯覺。
然後她的失望與酒意比他的蠱惑更甚,沒有輕易妥協,“你想得美。”
元燦霓低頭,親過他性感的鎖骨,櫻舌逗留在中心小窩處,跟對待肚臍一樣。
轉瞬,另一樣更為奇妙的東西吸走她的注意力。
他的喉結滾了滾,像埋在皮下的一顆蛋。嘬一口,還會上下溜。若非角度不便,她擔心自己會一口咬碎。
“你吻我。”
商宇認清形勢,放棄掙扎,既然無法伺候她,那便只能點菜。
邪惡凝固,懵懂歸位,元燦霓怔了怔,又給記憶魘住。
“吻我,嘴巴……”
商宇的目光復雜而堅毅,變成除語言外唯一能跟元燦霓交流的工具。
元燦霓忽然咯咯笑,髮梢隨之發顫,掃癢了他的鎖骨,模樣俏皮精怪,又令他頭皮發麻,知道再度折了戟,溝通無效。
她一起一落,他期盼的吻落在了心口。
元燦霓吸著裝飾性的兩點,直至紅挺挺亮閃閃,然後耳朵貼在邊上傾聽他的心跳。
咚咚咚咚,只隔著一張薄紙般敲打她的耳膜。
“你心跳好快,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