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這些花就好似是成了精了。”
我這麼說也沒有錯,畢竟眼前的這花都能支配人的身體了,可不就等於說是成精了嗎。
張大師拎著我的後頸一個勁的讓我往後倒退著,也是幸虧我這身手挺好的,要不然就得被他拽一個趔趄。
“老頭我問你話呢,你這不回答,還光拽著我的衣服。”
張大師聽了,直接伸手拍了我一巴掌,“咋的,這救你還不領情。”
我抬頭看向了那花朵在的地方,花盤上面的笑容越加的詭異,我這越看,就越覺得慎人,“老頭要不然咱們直接拿火一把就燒了。”
張大師看了我一眼,“你的火符還有幾張?”
我搖了搖頭,“在之前的殭屍和蟲子那,我就將火符都用完了。”
張大師聽到我說的這話,直接白了我一眼“那你在這嘟嘟啥,可別都指望我,這出來了好幾天了我手裡沒怎麼有符了。”
“你是沒有,但是你留在凱哥家裡可是有不少。”
之前我為了將他們給救出來,當時和小妹去了家裡抓了不少張大師的符紙,現在看來終於是派上了用場。
那個神之花折騰著人屍也頂多能夠走的上幾步遠,但是它花盤上的神情卻是與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應該是將人的五官全部都轉移到了它的花盤上,張大師催促著我,“別在這瞎看了,快走吧,如果這花真的與屍體融為一體,我們可能真的成為這些花的養料。”
也是幸虧這些花行動遲緩,我們經過這些花的身邊也能側著身子過去,而那排成排的一那些花朵對著我們也只能是呲著牙衝著我們在那笑。
我和張大師終於從那些花的身邊逃了出來,直接奔向了凱哥的方向,可能是張大師人老走不動,生生落後了我一大截。
等張大師走到的時候我已經把前因後果來龍去脈都給凱哥交代清楚了,“凱哥具體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和小妹拿著的那些東西都在下面人的手裡。”
凱哥看了看我,“你在那裡能幫的上忙?”
我看向張大師,張大師連搭理也沒搭理我,“人勤快,腦子也活泛,給我當助手。”
這麼一句話就交代了我的身份,讓那些在下面蠢蠢欲動,一道道的目光都想要把我給射穿了,有了這句話,又是張大師說的,那些目光這才是收斂了一些。
但是就是因為助手這兩個字,讓跟著張大師的那些人開始心生不滿,大膽的就已經對著張大師說道,“師傅,你看我們這幾個也跟著你很長時間了,若是做你的助手,我們也很合適。”
說話的這個男的看著也是不大,也就是二十來歲,他說完這話,就一直盯著張大師,張大師沒想到自己的徒弟直接將自己填的坑給刨了。
張大師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