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東西,回到了出租屋裡。
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心中有些不爽。
這些人簡直聽風是雨,秦楚更是一知半解就胡謅我害了李慶賢一家。
這件事一直是我心頭的一根刺,雖然已經過去一年的時間,但李慶賢那天的背影卻依然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我也明白,他們不瞭解我的苦衷,我自然不能和他們計較太多,可這被人冤枉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由於秦楚和蘇芸當街踹翻了我的攤子,並大罵我是騙子。
導致接下來的兩天,我都沒有開張,路過的人更是帶著異樣的眼光看我,就連隔壁攤貼膜的大哥都對我避而遠之。
第三天一早,我只好換了個不起眼的位置,繼續掙著可憐巴巴的零碎錢。
可剛把攤位擺好,就見一個熟悉的聲影在學校門口東張西望。
秦楚!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估摸著又是來找麻煩的。
我趕忙收拾好東西就要走,不料剛好和秦楚撞了個正著。
“大神棍!可算是找著你了。”
秦楚的語氣中透著欣喜,似乎有種大鬆一口氣的感覺。
“我說秦大少爺,事情都過了,你再來找茬是不是太過分了!就不能讓我好好擺個攤掙掙口糧嗎?”
我話裡話外透著埋怨和無奈。
“別,大哥,大師,你擺,一定要擺!我這不是有事找你嘛,都找了你一上午了。”
秦楚說著話,一把拉住了我,笑容也變得有些諂媚。
他態度的大轉變,讓我一時間有些不適應。片刻才回過味來,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的面相,除了有些腎虛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
這麼說,他應該不是為了自己的事情。
秦楚如此低聲下氣的來求我,估摸著是為了她!
“說吧,蘇芸怎麼了?”
得知他不是來找我麻煩的,我的情緒也變得和緩。
“哇,不愧是大師,這都能算到!”
秦楚挑動著眉毛,臉上難掩其興奮。
接著,他便和我說起了來找我的目的。
據他所說,前些天得知要搬家後,蘇芸邀請了一幫同學去她新家做客。
可等他們一行人到了,卻撞見一個滿臉血汙的道士從蘇芸家狼狽地逃了出來。
道士一身的皂衣被撕得稀碎,臉上、胳膊上都有十分顯眼的抓痕,嘴裡更是胡亂嚷嚷著饒命。
幾人也都被道士狼狽的模樣嚇得不輕。
但既然是來做客的,幾人沒有過門不入的道理。
帶著滿心忐忑,一行人見到了蘇芸的父親蘇世豪。
見蘇世豪一臉愁容,難免會問候一番,一問就問出了蘇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