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和司靖已經算是老熟人了,所以此番去往娛樂會所,監視花姐的事情只能暫時由其他人來頂替。
我和司靖是在外面的車上負責監控。
娛樂會所裡面人很多也很熱鬧,尤其是到了晚上之後,更是燈火輝煌,紙醉金迷。
耳機裡面傳來十分嘈雜的聲音,屋子裡男女晃動的身體,個個穿著都非常清涼,看著像是一種時尚,可實際上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一種自甘墮、落罷了。
他們企圖用這種瘋狂的方式忘卻煩惱,殊不知這樣只會給自己徒增麻煩。
負責進去打探情況的兩名專員,很快就發現了花姐所在。
她正站在舞臺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無數的男人在下面為她喝彩。
這些人都知道花姐的身份,一個個甘願當她的狗腿子,我注意到,其中還有很年輕的男孩子,看起來也就像是讀大學的模樣。
等著累了,花姐才從臺上走了下來,四十多歲的年紀,風韻猶存,能看得出來她長得並不差。
當年她之所以能走到這麼高的位置,自然也有男人的功勞在裡面。
她也等於是踩著一個一個的男人爬上來的。
花姐愉悅的跳下了舞臺,扭著自己的腰肢,一步步走到吧檯前。
酒保很熟練的為她遞上一杯雞尾酒。
我們的專員走到她旁邊坐了下來。
花姐看了一眼,似乎並沒放在心上,繼續喝酒,但是我的心卻跟著提了起來。
好在花姐只是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她的聲音和那天在麵館裡聽到的一模一樣。
“最近幾個地方的生意好像都不太好,是因為酒不好賣還是其他的原因?”
“都有吧,花姐,最近條、子那邊查的嚴,所以有些東西不能賣,營業額自然就下來了。”
由於酒吧裡很嘈雜,能聽到的資訊並不多,不過如今我們所使用的裝置乃是柳成玉從京城不遠萬里帶來的,是如今國內最先進的竊聽裝置,可以將降噪和噪音處理到最好。
因此經過專門的軟體分析之後,完全可以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不能賣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無非就是白粉和搖頭丸。
再就是最近新出的一種笑氣。
許多人不把這種東西當回事,可是一旦吸食過後,成癮性也很大,對大腦有著不可逆轉的傷害。
“怕什麼?不過就是一些條、子而已,該賣賣,不用把他們放在心上,如果來檢查的話,我的人自然會提前說的,馬上讓人開始賣,要是耽誤了我賺錢,你們可賠不起!”
這個花姐抽起煙來,還頗有點女大佬的範兒。
錢已經賺的夠多了,賺多少才夠?
人要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