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朕該怎麼解決這個孽障!”
“小婿不知!”
“狗東西,你把其他人教的那麼好,偏生把他教的那麼蠢,朕還沒有找你算賬!”李世隆大罵道:“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尥蹶子,把爛攤子丟給朕。
你想的倒是美!
這天下這麼大,攤子鋪的這麼大,也有你的責任!”
秦墨也上火了,“我尥蹶子怎麼了?我理所應當!您可是答應過我的,之前您就該讓我退休了,結果一次又一次的壓榨我。
要是我早退休,早就沒這些屁事了。
您以為我樂意啊?”
李世隆瞪大眼睛,“翻天了你,敢這麼跟朕說話!”
“我怎麼不敢?”秦墨生氣道:“天下打這麼大也是我的錯,攤子鋪這麼大也是我的錯,我就該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過問。
我活該自找麻煩!
您要是覺得麻煩,把北奴還給軍臣,讓南番分離出去,反正雙安也在京城。
天象,大石,月氏都還給他們。
哦,還有倭州,高力,統統都還給他們。
咱就守著中原就夠了,也不用天天心煩該派誰去守。
也不用擔心,派過去的人有沒有能力,會不會搞事。
現在交通這麼發達,中原這麼一塊土地,足夠了。
到時候皇權下鄉,下村,您就是萬古一帝了。
合著什麼好事您一個人都佔盡了!”
秦墨把李世隆懟的說不出話來。
高士蓮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此刻他倒是不覺得秦墨有任何問題。
正如秦墨說的,什麼好事你一個人都佔盡了。
換做一般人,早就摘桃子了。
那裡還能容忍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你這是在怪朕?”
“是,我是在怪您!”秦墨紅著眼睛道:“您一個念頭,我死了那麼多兄弟。
我最好的兄弟都跟我反目了。
我還得拖家帶口躲的遠遠的,也不敢湊近了。
我答應過老爺子,要陪著他,給他一個安詳的晚年。
可這兩年,聚少離多,我幾乎不在他身邊。
我不知道您在擰巴什麼。
您真以為這天下的人都這麼喜歡您屁股下的位置?
我呸!
給狗,狗都嫌累!
您說您試探個什麼勁兒,我費勁巴拉的陪您演戲!
原本我退休,搞搞小發明,培育培育人才,陪陪老爺子,這日子過得多痛快啊。
您就是作,使勁作吧,到時候作到您成了孤家寡人,作的讓宮變,變成傳統。
往後一百年,天天發動宮變,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