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餘伯施瞪大了眼睛,“秦景雲,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竇玄齡也瞪大了眼睛,“你忒無恥了,什麼都讓我們做,那還要你做甚?”
“我沒空,又要修建京城的鐵軌,又要督造皇家軍事學院,再過一段時間,我又要去經略南洋。
要不你們把我劈成四瓣算了!”秦墨道
“臭小子,還跟朕抱怨上了!”李世隆哼了一聲,不過秦墨說的的確沒錯,這麼多大工程都是他在辦,“玄齡,伯施,立法的事情,你們跟道遠還有敬明商量一下。
不要太嚴苛,太上皇跟太后都為國家辛苦了一輩子......”
“父皇,你這是包庇自己,縱容自己,這種想法要不得!”秦墨大義凜然的道:“如此,你還怎麼約束別人?怎麼讓人信服呢?既然如此,那還立什麼法,直接跟新皇帝一個管軍事,一個管政事算了。”
李世隆氣的不行,可仔細一想,又是這個理兒,“難道太上皇就不能有點特權?”
“您要特權?那您就當皇帝當到閉眼那天,這樣誰也不能管您了,也別立法了,看哪個皇子順眼,你就立那個皇子當皇帝。
搞一言堂不就行了?
要我們這些臣子做什麼?
難道父皇就為了聽我們拍馬屁?”
“你,你,你......”李世隆氣的直哆嗦。
竇玄齡兩人憋著笑。
也只有秦墨才能讓李世隆吃癟。
“再不然,父皇去天象國得了,去那邊坐鎮,大乾這麼大,一個東一個西,更有利於掌控。
反正肉爛在鍋裡,都是自己人吃。”秦墨撇嘴道。
李世隆還真有過這個想法,可是天無二日。
再說了,他一把年紀了,跑去萬里之外,身體也吃不消。
到時候死了都不能死在故土,那多難受?
“你少揶揄朕!”李世隆反手就是一巴掌,“狗東西,朕說一句,你說十句,你想氣死朕是不?”
秦墨嘴硬道:“您之所以生氣,是因為你被我戳中心思了,您人老了,但是心沒老。
想辦事,可是力不足。
總之辦法就是這麼個辦法,您要是還想給自己開小灶,也沒人攔得住。
反正後面的皇帝,有樣學樣,保不定那一天,就多了個西皇,然後又多了個北帝,南王什麼的。
就算打,那也是自己人,肉全都爛在鍋裡......”
李世隆深吸口氣,頓時沒了脾氣。
還真是這個理。
身為皇帝,他太瞭解皇帝的心思了。
人一旦有了特權,就會想著一直持有。
秦墨說的對。
如果不能剋制自己,那麼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