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他們非常不利的條件下,還要將這件事說出來,顯然,局勢會對他們更加的不利。
說話的魔獸只當做琰嘶是一時的怒火上頭,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琰嘶給了他一個眼色,用魔獸之間的低吼聲交流。
“我當然知道,否則為什麼我不用我們的語言嘶吼?”
“哼,我就是要讓那些神使們聽見,就是要讓他們以為我們會在這裡固守。”
“我不可能帶著我的弟兄們去死,別人不在乎你們的生死,我在乎!”
逃跑對魔族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但琰嘶更清楚,他做不出投敵這種事來,更不可能在這裡做無意義的堅守。
他也不可能在這裡堅守多長的時間。
對他來說,現在在這裡待著無異於送死,而且他的送死也不會有任何意義。
只要他沒了,只要他死了,別人就能踩著他的屍體,給他扣上數不清的帽子。
這樣的結果是琰嘶接受不了的。
而這一刻,琰嘶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權利紛爭,為什麼餘道生會說他的處境危險。
壓低了聲音,琰嘶用魔獸的語言對眾人說道。
“既然有人覺得我們坐在這裡是一種錯誤,那就讓他們來。”
“傳令下去,一個時辰之後,所有人隨我撤退,並且向各處發起求援,哼,這次就讓他們來試試,這光主聖殿到底是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琰嘶的吩咐落在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一個個雖然心頭不願,但也清楚,留在這裡並沒有什麼用,索性跟著琰嘶一起離開,至少還能夠保全性命。
琰嘶的話很快就傳到了三個據點當中,而悉尼凱文急匆匆的趕來找秦逸塵。
“光主你知道了麼,琰嘶要在據點固守,而且他們沒有援軍,好像是內鬥了。”
秦逸塵只是一臉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非也,你得到的情報都是假象。”
秦逸塵隨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
“對了,你替我給其他的隊長捎帶一句話,現在在你們面前擺著的有兩個選擇。”
“第一,配合琰嘶離開,然後重新佔領據點,當然佯攻也可以達到這個目的。”
“第二,圍點打援,琰嘶突然拋棄據點,其他的魔將一定會過來搶佔這一份功勞,此事來得突然,他們肯定沒有做好十足的準備,此時出手,很大機率能夠獲勝。”
秦逸塵的話直接讓這悉尼凱文陷入了沉默當中。
這兩個選擇好像都還不錯,但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他左思右想也弄不明白,更何況在如今的情況下,時間就是最寶貴的東西,索性不再去想,直接問道。
“光主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