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簧。
“木頭……”文晴公主看在眼裡,不禁輕輕咬唇,如此以來,這些神織族生殺大權,僅在木頭一念之間。
然而秦逸塵卻面色平靜:“看到那尊神山了麼?
山外有湖,湖中有密道,有上百位神織族想逃…”“嗯,那位領頭的神織族長老聽到這話了,不逃了,去,把他們抓回來。”
“我?”
秦逸塵瞥了眼玉指指著自己,瞪大雙眼,似滿臉不可思議的文晴公主:“是將,就得聽令。”
文晴公主默然,粉拳緊握,但還沒待她飛過去,便見神織族那處波光粼粼的湖面炸裂,一道道神影飛落。
為首的的確是一位神織族的長老,只見她咬牙切齒,倔強十足。
“文晴殿下,不必說了,成王敗寇的道理老朽比你明白!動手便是了。”
文晴公主抬起指尖,她的神威在不斷運轉,但似乎有些僵硬。
不知是剛才那一戰讓她神威枯竭還是如何,足足良久,才見她的神威,沒入一眾神織族眉心。
望著這些依次站成排,就跟在她身後的神織族,文晴公主的心情更為複雜了。
這位神織族的長老修為不弱,帶領的上百位後裔都是神織族的精銳。
他們聯手,自己是打不過的。
可現在,卻如自己束縛手腳的羔羊一般,靜待自己宰殺。
帝爭便是如此,不是神織族不敢反抗,不是不敢殺她,這世上沒有一尊生靈能在種族被踐踏時還滿腔懦弱。
天獄魔帝不管再如何混蛋,可有一句話說的令文晴公主根本無法反駁。
如若輸的是他們,那淪落為羔羊的,也會是他們。
甚至文晴公主連織衣鑄甲的本事都沒有,真被抓去了,恐怕,只能淪為服侍之輩。
天獄魔帝在旁看著,望著那從自己身邊走過不敢抬頭,還躲得很遠的神織族,只覺得有趣極了。
“呦,姿色都不錯嘛,闕臻老兄,這回你帝闕族的大軍有福了。”
闕臻臉色陰狠:“我抓他們回去,只是織衣而已!”
正當此刻,卻見秦逸塵神眸一凜,因為他注意到有幾位神織族的少年少女,似乎在悄悄的爬向一處神織族的禁制。
那是猶如一道暴雨梨花傘的禁制殺招,乃是神織族的防禦手段,足以用神織族的血脈來啟用。
此等殺招一旦爆發,怕是能讓一尊帝君含恨隕落。
“找死!”
“嗖!”
一瞬之間,秦逸塵便閃至那幾位少年少女面前。
他刀威凌冽,面容冷酷,僅僅一道目光,便將那幾位少女嚇得面無血色。
有一位神織族的少年手中握著一尊神劍,只是在秦逸塵面前顫抖的連劍鋒都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