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顧雍不是外人,完完全全是朱桓的自己人!
若是在某種程度上,比起孫權親了不知多少倍!
吳郡四姓顧陸朱張,可是上百年的交情!
其次,朱桓也期盼著顧雍給他出個主意。
對於未來的困境,朱桓實在是束手無策的!
“元嘆兄是大才,兄長富有韜略,可有教於愚弟?”
顧雍沉默片刻後,輕輕搖了搖頭。
“休穆恕罪,愚兄也束手無策。”
朱桓一聽更加絕望了。
連顧雍都沒有辦法,他一個武夫能做什麼?
怕是隻有坐視秦軍突破江岸了!
“休穆,這種情況換做誰也難以逆轉乾坤,你也不要太過自責了。”
朱桓點點頭,完全承了顧雍的好心。
“兄長所言極是,小弟也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
“休穆,這裡的困境愚兄救不了,但是休穆的身家性命,愚兄倒是能夠相救一二。。。”
朱桓滿是疑惑,根本沒有明白顧雍的意思。
“兄長,這是何意?我。。。有性命之憂嗎?”
顧雍挑著眼眉,一副嚴肅之色。
“不止是休穆,還有朱家。。。”
“若是一個不慎,恐怕百年大族,頃刻間毀於一旦!”
“什麼!”
朱桓驚叫一身,整個人打了個寒戰,一下就清醒了。
“兄長這是何意?”
世族子弟,自然以家族為先。
與控制家鄉的軍閥合作,也是為了謀求家族的發展。
這是世族子弟的鐵律,朱桓也不例外。
尤其是江東世族出身,朱桓的家族觀念更重。
朱家有危險,他豈敢不重視?
“這個。。。”
顧雍摸著下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朱桓急得直跺腳。
“兄長!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快快告訴我!”
可顧雍還是一副為難的模樣。
“這。。。”
“兄長!”
朱桓面色極為急切,額頭都出現了汗水。
“兄長莫非不認我這個兄弟了?”
“當然不是!”
顧雍一口否認,又十分為難的看著朱桓。
“只是說出來,怕賢弟。。。”
“兄長儘管說,愚弟只有聽著,絕對不做任何反駁!”
“好!”
見朱桓如此說,顧雍才放下心來。
“休穆賢弟不是外人,那愚兄可就直言了!”
朱桓連連點頭。
“兄長旦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