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管局局長趕緊連連點頭，在一旁陪著王成吃完飯後，他舒了一口氣。
而王成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陶然的電話，約他去喝茶談事。
王成想著一會沒安排，就欣然前往了。
陶然現在也在茶室充了張卡，固定地點喝喝茶。
見王成過來，他趕緊燙了一個茶杯，用木製鑷子把杯子夾給了王成。
“找本帥有啥指示？”王成問。
“朱朗呢？”
“去外頭辦事了，一會回來接我。”
陶然看了眼禁閉的包廂門，然後說：“現在都說要靠內迴圈來促進經濟，我們聊聊這個吧？我最近感觸挺深的。”
“什麼感觸？”王成敏銳地感覺到自己師兄要開始裝x了。
“師弟，你看啊，現在國家在大力提倡構建國內內迴圈體系，主張建立安全自主的經濟發展體系，我覺得這是個機會。”
王成聽到這，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就這？你想了一段時間，就得出這感觸？這還用感觸？b度一下都有了。”
陶然著急了。
“誒，誒，誒，鄙視我是吧？你別急啊，聽我說完，不要插嘴！”
“你看啊，師弟，我們國家十幾億人，這消費能力世界第一！如果我們能夠靠本國國產化替代進口，那內迴圈一建立的話，經濟就像個永動機了。哈哈哈。”
王成仍然露出不屑的笑聲。
“我難道說錯了嗎？”
王成看了一眼陶然，然後拿起果盤裡頭的花生剝起殼來。
伴隨著王成的咀嚼，他笑著看著陶然，看得陶然直發毛。
“我就問你，現在誰有錢去消費？有多少人揹著沉重的負擔？內迴圈建立是遲早的事，但誰去消費？房貸、車貸、孩子負擔…”王成話說得很慢，但字字都讓陶然語塞。
“你看，師兄。現在一直在穩房價，房價關係到社會的穩定和經濟的健康發展。可房價如果跌，必然造成社會動**；房價穩或者漲，那老百姓又將揹負高昂房貸，請問，拿什麼去消費？當然，有人可能會說啊，那收入也跟著漲啊！這幾年收入漲，大部分是由於通貨膨脹、貨幣貶值，難道生活消費品不會漲價嗎？這就是個紛繁複雜的怪圈。”
王成一邊說，陶然一邊心涼。
“師兄，你知道為啥我們這些坐辦公室的領導總是做一些很蠢、很搞笑的事兒嘛？”
陶然搖搖頭。
“舉個例子吧，我老家鄉里，來了個掛職的年輕幹部，他一來，就聽說福建那邊種火龍果很賺錢。丫不管不顧，先忽悠後強制，直接讓全鄉所有村種火龍果。結果呢？那一年老百姓顆粒無收。我村裡的田裡啊，全是乾透的火龍果苗。”
王成一邊說一邊搖